,不知道是耍酒疯还是受到了刺激,穗子压下心底的恐惧,努力跟他沟通。
“既然知道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你抓我的目的是什么?要钱吗?你可以联系我丈夫。”
樊皋突然将喝了一半的酒瓶用力砸向墙,酒瓶咣当一声,并没有碎,落在地上滚了两圈,又回到樊皋的脚边。
他声嘶力竭地咆哮。
“我去你爹了个爪的钱!你们这底层穷鬼,能有几个大子儿?!你毁了老子,你毁了老子一辈子!”
此时樊皋距离穗子很近,她甚至能嗅到他身上传来的酒气。
穗子的心吓得加速,眼眶也迅速酸涩,她用指甲掐着掌心,强迫自己不能哭。
她知道自己此时已经成了人家的猎物,越是表现的脆弱,越会刺激对方施虐,她只能尽量稳定自己的情绪,不让恐惧表现的太过明显。
“我为我曾经对你做的一切道歉,也愿意想办法补偿你,我们能好好谈谈吗?”穗子问。
“不可能!樊煌那个狗杂碎想搞死我,就为了你这个不是他的种,他想搞死我.......老子要拉着你一起死!”
穗子闻言心一紧。
最怕这种情况,对方不图财也不为了色,只是想拖她一起死,这种情况意味着没有谈判余地。
尽管她此时非常恐惧,但她依然捕捉到了樊皋话里的亮点——
“你说,樊煌不是我亲生父亲?!”
“你根本不是他的种,他特么沉迷你母亲的蛊惑,连带着照顾你这个小杂种,老子弄死你,他这辈子也得不到你妈的心,哈哈哈!”
樊皋抓起地上的酒瓶,跟疯了似的,用力砸椅子。
咣!咣!咣!
巨大的响声让穗子心慌不已,正待她准备破釜沉舟扯嗓子求助时,隔壁传来一个男人暴躁的声音。
“草!大晚上不睡觉,凿你爹了个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