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泪。
“喏,慢慢吃!”穗子把杯子推到王萌萌面前。
王萌萌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泪憋回去了。
......
校长回来了,一切就像没发生过,照常上班。
穗子特别佩服这两口子。
换做是她,闹出这样的丑闻,没有脸继续待在学校。
“你永远也活不成他那鸟样。鸟不要毛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于敬亭对此做出精准评论。
穗子点头,确实如此。
要脸的人,做不出校长做的那些事儿。
“我现在又可以休产假了,要不,咱俩去京城,看看我妈?”穗子问。
于敬亭单手掐核桃的动作顿住,眼睛落在她那颗巨大的“瓜”上。
“带着这个去?”
穗子干笑两声,好像是不太方便哦。
“在家都闷坏了,我又不愿意去学校......”
张大山见穗子跟见了亲人似的,甭管穗子愿意不愿意,拽着她使劲拉家常。
穗子不太喜欢跟不熟悉的人聊天,还是尬聊。
“去三姨姥家,听她弹琴,胎教去。”
穗子撇嘴。
也不太愿意去。
钢琴家有一半时间都在弹练习曲,难听又枯燥。
“嫂子你看!你自己都不乐意听练习曲,你还督促我一天弹那么多!你说拜厄车尔尼他们是不是拿脚趾头瞎写的练习曲啊,心理扭曲不想让琴童们好过吧?”
正在写作业的姣姣马上抬头插嘴。
“写你的作业!等你当作曲家之后再来讨论这个问题!”于敬亭踢了踢姣姣的板凳。
其实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可谁让他是大人呢。
有些话,大人说就是没毛病的,小孩说就是欠揍。
穗子正愁没事做,事儿就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