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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太难闻了,如果背心用来装这玩意,以后是没法穿了。
“媳妇,扔了得了,就为了几个破死蚌,浪费一件背心,图什么?”
“相信我,这蚌是死了,但绝对超过一件背心钱。”
于敬亭认命地脱下外套,又开始脱背心,一边脱一边用可怜的眼神瞅着穗子。
希望这狠心的女人回心转意。
奈何,穗子就跟没接收到他的求助信号似的。
把背心底下打了个死结,指挥于敬亭把那几个丑了吧唧的蚌装进来。
“你怎么不拿?”
“我也嫌臭.......哎,敬亭,你稍微离我远点,这味儿我闻了想吐。”
于敬亭磨牙,很好,你这见利忘夫的小娘们,等回家再跟你算账!
王翠花睡眼惺忪地坐直,她听到大门响,知道俩孩子回来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母亲,没等到娃们回来,她是不可能睡的。
披上外套出门,就见穗子和于敬亭一前一后地进来,隔着还挺远。
“你俩这是闹矛盾了,咋离这么远——天妈老爷子,敬亭你掉粪坑了?”
王翠花明白儿媳为啥隔着儿子这么远了,因为黑着脸的于敬亭,浑身散发着臭味!
“我没掉粪坑,是你宝贝儿媳妇掉钱眼里了!”于敬亭把拎着的背心扔地上,忍不住吐槽。
“我算是知道,啥叫夫妻本是同林鸟,臭味来时各自飞了。”
穗子赔笑。
“我这不是孕妇么,对气味比较敏感,要是别的我也就跟你有福同享,有臭同当了。”
这玩意,真不是她能控制得住啊,孕妇么,大家都能理解。
“你们这是掏粪坑去了?钱掉粪坑了?”王翠花也形容不出来这股臭味像啥,又腥又丑。
“把东西带仓房去,娘,拿个大铁盆过来,还得加个小刀!”
王翠花倒吸一口气。
“穗子啊,虽然这小子是臭了点,可你也不能把他掏粪坑的手剁下来啊!”
“娘,你说什么呢?咱们这是要开蚌,取珠。”
她家街溜子的手那么灵活,她才舍不得——哎呀,好像有什么奇怪带色的东西混进来了?
穗子摇摇头,忙把脑子里的东西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