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哼。”意识到自己还是开口后,他转过身背对着她。
等了一会,身后没动静了。
于敬亭不爽,转身瞪她。
小娘们,就不会多哄哄他吗?她也太没有诚意了!
穗子笑眯眯地把手里剥好的糖塞他嘴里,高粱饴,特别甜。
“糖衣炮弹收买我?休想!”于敬亭转身,背对着她的嘴角却是偷偷上翘了一点点。
“别气了好不好?”
“不好!”
“我不可能真让你请她吃饭,你说请吃饭,可没说是你亲自去啊,到时候我请她还不行?”
穗子又不傻,即便是为了给家里赚点小钱钱,也不至于把自己男人推出去当陪酒的,那代价也太大了。
“那你刚刚笑得还那么开心?看老子恶心你特开心是吧?”
“我哪儿是开心啊,我嫁了个洁身自好——”被他一瞪,穗子果断改口,“呃,我是说我嫁了个好男人,还不让我高兴一下啊?”
“你以为说几句好话,我就不生气了?”脸上的表情出卖了他。
“娘,我哥那是高兴呢吧?”
出来给穗子送“防身武器”的姣姣指着于敬亭,扯着嗓子对屋里观战的王翠花喊道。
“嘴都要咧耳根子底下了,看起来是被忽悠住,没事儿了。”王翠花隔着玻璃对穗子竖起大拇指,“我大儿媳妇真能干。”
于敬亭收起笑脸,板着脸企图吓唬穗子。
这小娘们刚嫁过来时,看到他都瑟瑟发抖,这种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穗子看他这么可爱,憋不住笑。
转身不让他看她的表情,以免他又炸毛。
抖动的肩膀出卖了孕妇此刻的心情,于敬亭咬牙。
这笔账,要记在樊华身上。
要不是为了卖参赚钱,他堂堂的一家之主,怎会沦落到被家里三女人群嘲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