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溜溜达达的,加起来也有两块钱呢,多好。
“媳妇,咱俩继续找找吧,我估计还有。”他自己捡还觉得不过瘾,还想拽穗子一起。
穗子虽然不信这玩意,不至于跟王萌萌似的,捡到个这玩意就吓得瑟瑟发抖,但也没有跟于敬亭这么狂浪.......
专门找信拿钱,这是什么骚操作!
“你就不怕信里的诅咒?”穗子本人不信这玩意,但也不会专门去找,心里多少有些犯膈应。
“怕啥啊?啥诅咒到我这都不好使,都给他反弹回去,再说了,这玩意糊弄二傻子都没人信,王母娘娘咋可能那么便宜,一次一毛?”
“你瞅瞅,这信好像是一个人写的,字迹都差不多,看着字写的挺好看的,怎么人这么蠢?”
于敬亭这么一说穗子才发现,的确像是一个人写的。
字也是真好看。
“你说你总鼓捣我让我上学,读书有啥用啊?写这信的人估计读了不少书吧,可不一样蠢的这玩意都信?”
于敬亭的话,穗子竟无言以对。
好像还真是.......
迷信这种东西,跟学历财富都无关。
当人们的能力不足以解决眼前遇到的困惑时,就会想到旁门左道的方式寻求慰藉。
找王老师的那个车间主任想要借阳寿,发王母娘娘信的人怕遭到厄运。
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走,看看咱们运气好不好,能不能多捡几个~要是多些这样的傻子,天天让我捡钱,咱家的饥荒很快就能还完了。”
于敬亭摩拳擦掌,穗子一脸无奈。
把不幸的信说成是幸运的恩赐,这家伙果真是个狠角色。
穗子决定回去就给报社写篇报道,没别的意思,就是科普王母娘娘的信,稿费什么的,咳咳。
给街溜子上一碗鸡蛋水,补一补这家伙亢奋捡钱流失的体力。
俩人这一路回去,于敬亭专门挑着电线杆底下瞅,还真让他捡了一封,快乐是如此的简单。
于敬亭期待多捡点,结果信没捡到,倒是蹲到了偷摸放信的人。
还是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