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拉拢人,活做得比当地原本队伍快不少。
挡了别人的财路,引来对方寻仇,跟人打了一架后,受了点小伤。
他说得轻描淡写,穗子却能想到他背后的艰辛。
于敬亭小心翼翼地瞄她,想从她的表情里揣测她的情绪,也做好了被她碎碎念的心理准备。
穗子的眼泪就没停过,可却没再说话,转身出去了。
于敬亭听着外面的水声,猜她是去洗手了,以为自己糊弄过这一劫了,哼着小曲开始研究家里的新家用电器了。
“过来。”穗子洗干净手,拎着纱布和药水回来,“我看看,有没有处理好。”
于敬亭把手伸过去,穗子小心翼翼拆开。
伤口不深,不需要缝针,但是挺长的,手背都被贯穿了。
穗子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眼泪哗哗流,这得多疼啊。
“报警了没?”
“嗯。”
“你撒谎,你根本没报警。”穗子手一捏,于敬亭疼得嗷一声。
“你谋杀亲夫啊?!”
“不要转移话题!对方已经采取了不正当的手段,你就该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怎么能这样放过对方?!”
“也没白放过啊,我拿着他换了下个月的工程,换了台收录机出来,不亏。”
对方也没想到于敬亭这么能打,派过来的人被于敬亭收拾了,拎过去问人家公了私了,不傻的自然都选私了。
“什么叫不亏?!你都这样了,你告诉我不亏?!咱家就是再缺钱,也不能拿你去换!”穗子气得牙根都痒,可手上给他处理伤口的动作,却是异常温柔。
“行了,老爷们在外的事儿你少问,我心里有数。”
于敬亭嘴上说得强硬,手却讨好地环上她的腰,轻拍着她肚子里的两颗瓜。
“我都要当爹的人了,怎么可能做那心里没谱的事儿?你别闹心了,乖啊,来,听个音乐胎教啊。”
就怕媳妇揪着受伤的事儿收拾他,于敬亭把磁带塞进去。
“钢琴曲没了,卖磁带的给我推荐了一盘据说是好东西,你听听——”
那过于欢快的旋律一出来,穗子就觉得哪儿不对,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