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个老太,坐在炕上,突然进来个她想都想不到的人,二话不说用绳子把她捆起来,刺不刺激?
刺激的于老太被穗子念了这么久,只能打滚以示愤怒。
胳膊腿都动不了,跟个蛆似的在炕上蛄蛹。
“嫁祸于人,就是把自己做的事,推在别人身上。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于奶奶你咬着我婆婆不放?你们有过相似的守寡经历,按理说,你应该更理解我婆婆的痛苦才是。”
于老太喊不动也蛄蛹不了,只能用仇视的眼神死死等着穗子。
可穗子接下来的话,却让于老太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一种可能最合理,其实,在丈夫死后靠着别的男人养大孩子的,是于奶奶你吧?”
“你胡说八道!”
“根据敬亭实名提供线索,爷爷死后的三个月,你跟隔壁村的老王钻了玉米地。”
“!!!”
“爷爷死后五个月,你有一天晚上没回家。”
“我不回家,他怎么知道的?!他跟我又不是一个屯!”
“敬亭说,你们全屯人都知道的事,他怎么会不知道?”
于老太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事儿,于敬亭早就看破。
穗子搞这个“讨贼檄文”时,他添油加醋的往里面加了不少东西。
有的是无中生有故意气于老太的,也有要命的。
这第十条,就是要命的。
“你来到底想干什么?你,你,你是想气死我啊!”
于老太被穗子摁住了要害,哑着嗓子,嗷一声哭出来。
这一哭,鼻涕眼泪造得满脸都是,丑是丑了点,但看着也真可怜。
古稀之年的老者,被晚辈捆在炕上,哭成这样,看得穗子吸吸鼻子,眼圈红了。
哭得比于老太还可怜。
“于奶奶,我和敬亭都是老实人,你为什么,把老实人逼成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