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回她,这是搂着她的手臂越发缩紧。
直到确定怀里的她真实存在,不安的心渐渐平息。
“吓着没?摸摸毛,吓不着。”于敬亭松开她,伸手摸摸她的头发。
“一点点。”穗子本来挺坚强的,看到他这么担心自己,委屈的眼泪停不下来,看她吧嗒吧嗒掉眼泪,于敬亭一颗心跟油烹似的。
“对了,有个好心人帮了我——咦,人呢?”穗子想到恩人还在身后,转身去找,那姑娘已经不知去向了。
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好心人。
“我很想感谢她的,怎么走了呢?”
虽然对那姑娘来说,就是顺手,但却是改变了她和肚里娃的命运,不能报答人家,穗子遗憾。
“有缘还会再见,现在,你站远点。”于敬亭确定了媳妇没事后,把穗子往后拽了一步。
“把你们管事的找出来!×你祖宗的狗屁商场,老子媳妇差点让你们伤着,负责人滚出来受死!”
于敬亭气沉丹田,一声咆哮,把偌大的商场喊得消了音。
工人们已经把钢琴抬下来了,有俩正在检查掉下来的琴盖,有一个嘴贱,回了句:
“不没砸着么?人还好好的,吵吵什么?哎,琴盖磕掉漆了怎么办——啊!”
于敬亭一脚过去,把人踹飞。
穗子在边上拦都拦不住。
“别为难底层工人!”穗子的声音消失在嘈杂当中。
那些工人见于敬亭动手,一窝蜂的围过来。
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火气旺,加上北方人彪悍的性格,沾火就着。
四个人围着于敬亭打,硬是没占到便宜。
商场负责人从楼上跑下来,想要制止这场骚动。
一心想替穗子出气的于敬亭,哪儿停得下来?
谁敢伤他媳妇,他就给谁放血。
眼看局面失去控制,穗子急中生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