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生的。”
“???”
“这些事,咱娘都不知道。”
“你咋知道的?”
“爷爷活着时,我把他灌酒精中毒了,他说的。”
“......你跟姣姣那么大,就一肚子鬼心眼?于铁根,你有啥资格天天说我心眼多的像马蜂窝!!!”
于敬亭黑线。
这女人的关注点,为什么这么奇怪!
“怪不得我觉得你奶很奇怪,跟个神兽似的,总是做出违和的事情。”
不是亲奶奶,那于老太这些骚操作就解释的通了。
“咱爹刚没的时候,她领着人,跑到家里把能拿的都拿走了,我记得有个樟木箱子,是爹亲手给咱娘做的,被他们抬走了。”
当时王翠花哭的嗓子都哑了,于敬亭岁数小拦不住,眼看着那些人胡作非为抢东西。
“所以,那箱子现在在哪儿?”
“早就没了,我当天晚上就溜进大爷家放火烧了。”
“烧了干嘛,找机会再弄回来嘛,留着是念想。”穗子觉得太可惜了。
公公都走了十年了,婆婆还经常提起他,这俩人感情一定是特别好。
姣姣考试成绩出来那天,穗子还看到婆婆躲小屋念着公公名字一边抹眼泪。
这些奇葩亲戚,看出婆婆对公公的感情,拿这个威胁婆婆,简直坏透了。
“所以,你杀气腾腾的出去,该不会是想把老于家祖坟给刨了吧?”穗子想到他烧箱子的偏激举动。
这不就是去祖坟的方向?
“刨祖坟那是十岁的我才想的幼稚玩意。”
“哦?那我能问问.......二十岁的你,想干嘛?”
“你最好别知道。”于敬亭看了眼她的肚子。
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儿,不太适合孕妇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