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事儿说得很严重。
这些法盲很好糊弄。
穗子已经吓唬住她们了,刚好王老五被廖勇他们带走了,从舅舅家院子经过。
舅舅吓得腿一软,咣当给穗子跪下。
“外甥媳妇,你可不能说啊,你要说,这家就完了。”
他媳妇跟着跪下。
王翠花腰杆直了。
过瘾啊,过瘾!
于敬亭看穗子说得差不多了,怕穗子嘴跟不上火力不够,他把话接过来:
“还没过年了,下跪给我们拜早年?”
“你们算是白拜了,我们没有多余的钢镚赏你们这肮脏的魂儿。倒是可以弄碗白饭,插上三根筷子,祭拜下你们死去的良心。”
说、得、好!
穗子在心里疯狂点赞,损人这块,于敬亭yyds啊!
“你们对老人啥样,心里一点数没有?睡得那是什么炕?”王翠花问。
“那,那个炕是老太太说不喜欢太热的才——”舅舅现在在于敬亭一家面前,就跟三孙子差不多。
“放你个罗圈屁!你们咋不睡凉炕?媳妇,把你同学喊进来,让他看看这‘大孝子’的凉炕!”
“我给你姥砌新炕,炕好之前,她就躺我们这屋,行不?”
“让我们知道你们敢对老人不好,我媳妇的同学随时过来。你们俩现在的作用,也就是伺候老人了,这点作用都没有,可以祭天了。”
穗子偷偷对于敬亭比大拇指,挺好,把她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
于敬亭回她一个飞眼,最后装b的总结,交给她了,给媳妇练口才。
“送你们几个字,做到了,保证你们余生平安喜乐。”
穗子顿了顿,声音一下调换到了标准的播音腔,字正腔圆,掷地有声:
“爱国、敬业、诚信、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