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今儿还有心思给大娘添堵,进步了。
“有人撑腰,我哭什么?倒是你,你就不问问,我怎么那么好心还送菜过去?”
“呵,菜是送了,能不能吃进去还两说呢,我发现你们这些读书人是坏。”
于敬亭一想都觉得好玩。
这一院子人,她非得挑姣姣过去送,这摆明了是让大娘家看的到吃不着。
姣姣那小丫头,不往菜里撒沙子才怪呢。
即便大娘家后续发现了,对外说这事儿,也不会有人信穗子会往她菜里撒沙子。
甚至会因为不想得罪于敬亭,耽误自家卖药草的事儿,跟大娘划清界限。
“我原本,是真心实意地,想请她吃杀猪菜的。”穗子咬着唇,“甚至,想多分她一碗呢。”
毕竟,大娘女婿昨天扛了一路的坛子,也不容易啊。
于敬亭好笑地看着文化人在那装。
“斯文败类,这句话是不是用来形容你这种人?”
“没有人会用贬义词来形容自己媳妇的。”
“哦?”
“你应该说我......锱铢必较?单论成语字词,这是贬义的,但也要分语境,用在咱家这种情况上看,就是我做事严谨,维护了咱家的公平权益——你笑什么!”
她恼羞成怒,轮着小拳头锤他。
于敬亭笑得好嚣张。
“草,老子这点火都让你扯到别的地方去了,你这小娘们是天生迷我的吧?”
这一本正经的胡诌八扯,还引经论据,把她小叔子都给看出反应来了。
“!!!!”穗子贴门板上,警惕地看着他,她在跟他说正经事呢。
不正经的人,跟他说正经事儿,他也能歪到别的地方。
不过——穗子突然绽放一抹灿烂地笑,从兜里摸出一张纸。
“白纸黑字,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