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咱家估计以后也不差钱,这种有意义的东西,留着传家吧。”
穗子想想,又补充了句:“我打算要俩孩子,你以后要是有能力,可以再拍一个回来,做到不偏不向。”
“之前不是只打算生一个?”于敬亭停下开盒子的动作,捕捉到关键词。
“看你和姣姣相处,我觉得多一个也没什么不好。”人的想法每天都在变。
他今天抱着姣姣一路回来,给穗子看得心动了。
“提前讲好,以后无论你我家产多少,绝对不可以有家产给儿子养老找闺女这种陋习,做不到,我就不生。”
于敬亭听她还愿意给自己生,乐得北都找不到,唯恐她反悔,马上答应。
“我优秀的种,岂是为了钱打得头破血流的窝囊废?再说了,就这点玩意,也不至于。”
于敬亭到现在对着一坛子东西,也只停留在“可以融了给家里的女人做点首饰”的阶段。
那个打不开的长条盒子有机关暗锁,里面是什么暂且不提。
穗子把摆在眼前的这些分析给他。
“这一堆银币是最便宜的,加在一起,可以在北方县城买一套小房子——我说的是若干年后,那几枚被祖先啃出牙印的,价格折半......”
“按着你的说法,祖宗啃掉一个厕所?”
穗子嘴角抽抽,这说法虽然是奇葩,但算起来,好像真是这样。
后世大概2w一枚,一共十枚,加上她兜里的,十一枚,买四线县城一室一厅,还是可以的。
“银元宝有八个,一个就能换——”穗子想说一个换一套二线城市的房子。
后世市场价接近百万,被啃的那两......价格折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