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要!”
穗子看于敬亭还要打一会,便站在边上看他打人,听俩孩子斗嘴,心里特别踏实。
李母似乎有话要说,穗子却不给她解开。
“你想说,你觉得我们应该‘善良’,不要赶尽杀绝,我们今晚的所作所为不像是好人,对吗?”
李母点头如捣蒜。
只看两家所作所为,老于家也不是什么好饼。
到底谁才是人质,谁才是土匪?
穗子无视李母,视线落在于敬亭身上。
“聪明是天赋,善恶是选择。我们的选择,不是你们得寸进尺的理由,我家人从不做亏心事,也不以好人自居,我们只是一群用天赋守护选择的普通人。”
李母一头问号,啥意思啊?
于敬亭耳朵动了动,保持着拽李有财领子的造型,顺口接了句。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我这铁拳干嘛,还要监狱干嘛?”
穗子勾起嘴角,聪明这种天赋,可不是人人都有,他有,所以她欣赏他。
穗子摆明了不想和解,听那意思还要送儿子继续坐牢,李母气得在心里诅咒。
老李家祖先,咋就不显灵让老于家这些“不善良”的胡子遭报应?
“我的小樱桃不见了!”姣姣一摸兜,惊呼。
“让你嫂子再给你做一个。”小胖不觉得姣姣的毛线球多好看——哪儿有他换下来的牙有意义?
“我之前还握在手里呢,应该是掉那去了!”姣姣指着亭子。
“我过去。”穗子拎着手电过去。
于敬亭把李有财打晕了,看媳妇过来,便帮她一起找。
亭子有些年头了,地基裂了个大缝,应该就是最近才裂的,于敬亭上次进山还没看到裂。
姣姣的毛线球可能滚进去了。
于敬亭顺手把手探进去,摸了两下,表情变得渐渐古怪起来。
“咋了?”穗子一惊。
他不会摸到冬眠的蛇了吧?
“我觉得.......咱老于家的祖宗,显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