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生的资本家。”
他这分明是两头吃。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穗子怎么也无法想象,有人在二十岁的时候就有这样的魄力和手段,她这心机都是多少年的摸爬滚打历练出来的,他倒像是浑然天成。
“你总说我心眼多,我看你才多,大奸商。”
“我不奸点,拿什么娶这么漂亮的大媳妇?”于敬亭摸了她的小胖脸一把,蹲下,拿起火柴,把那些让穗子羞愤欲绝的纸团烧掉。
“哎,可怜了这些我老于家资本家的种了,别怪爹狠心啊,谁让你们娘肚子里已经有一个了——嗷!”
穗子一巴掌拍他后背,拍死这个嘴上没把门的大坏蛋!
杜仲推门,就看到这一幕,惊。
都说东北娘们彪悍,有的还会打自家男人,想不到竟然是真的!
穗子收手,用特别温柔的声音对于敬亭说道:
“你身上有灰,我给你拍掉了。”
“嗯,去,给大爷我泡杯鸡蛋水去。大爷我太辛苦了,得补补。”
于敬亭是个非常会顺杆爬的男人,看出穗子要给他在人前留面子,马上装起了大尾巴狼。
杜仲有些精神分裂了,北方男人的地位,到底是高还是低啊?
“在我们东北,男人就是这么有家庭帝位,帝王的帝!娘们就是伺候爷们的。”于敬亭开启了胡说八道吹牛模式。
穗子笑得朴实又真挚,心里的小人叉腰,晚上就给他踢下去,不让上炕,让他吹!
杜仲这会还年轻,没有修出后世的火眼金睛,于敬亭这么吹,他就信了。
直到某天,他亲眼看到穗子拿着菜刀追于敬亭两条街,才感慨,自己年轻时太天真,太好糊弄了。
什么家庭帝位,呸,家庭弟位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