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进城后,会有更多的人觉得我们不合适吗?”穗子咬着唇,说出她的顾虑。
“爱说说呗,嘴长在她们身上,还能管得住?”谁说就揍谁,爹妈教不会她们做人,他来教,多简单的事儿。
于敬亭捏了下穗子的小鼻子,三分戏谑七分真。
“你总是把很简单的问题想得非常复杂,是不是读书人都犯这毛病?你这样,我老丈母娘也是,当年她就是想太多了,才会嫁给陈开德那个窝囊废。”
“咦?你知道什么?”穗子一下就来了精神。
这段历史,她可从没听过。
于敬亭为了哄媳妇,一点节操都没有,把丈母娘那不为人知的秘史都搬出来了。
“这事儿我也是听村里老一辈知情者说的,丈母娘有次喝多了说的,绝对是秘史。”
“啥知情者,你直接说咱娘就行了。”穗子戳破他。
她已经看出来了,婆婆跟她娘绝对有交情,而且交情不浅,就是不知道为啥在村里表现的不明显。
于敬亭干咳两声:“谁说的不重要,就说这个事儿啊。”
穗子娘陈丽君,据说有个一起长大的初恋,俩人下乡时分到了不同的大队,隔着有点远,秋收农忙,陈丽君偷着跑过去想看一眼心上人。
“结果看着她那个初恋坐谷堆上吹牛,说他跟另外一个娘们亲过嘴,我丈母娘气坏了。”
“呃?!所以,她哭着跑回来了?”
“不,她把谷堆烧了......媳妇,你咋半点丈母娘的优点都没随到,她那小心眼的毛病你倒是都遗传了?”
放火烧谷堆,这在于敬亭看来,是大大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