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让人骂还笑得出来?”于敬亭怀疑,他媳妇脑袋进水了。
他不介意用嘴给她脑子里进的水嘬出来,就从她这小不点的嘴里嘬。
“我笑啊,以后我不用做噩梦了。你知道吗,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原谅自己。”
“为什么?”
“我觉得自己二十岁时,活得很傻,我恨自己总是被别人算计,我无法原谅曾经愚蠢的自己。”
前世得抑郁症后的每个午夜梦回,她总能想起自己曾经受过的伤害,恨曾经的天真与愚蠢。
但就在刚刚,穗子直面袁幽幽,她的心态不一样了。
“我发现,那些坏心眼的人,也没有比我聪明,她们也很蠢。之所以能得手,只是因为她做人更没有底线,更不要脸,放弃底线的人,总是能利用别人的善良,达到自己的目的,那些吃亏的好人并不都是因为蠢,只是过于善良。”
“文绉绉的说啥玩意呢?”
于敬亭听不懂穗子用一世阅历换来的感悟,俩眼盯着报社的院里,脑子里闪过好几种给袁幽幽套麻袋揍一顿的方案。
“那我说句你能听懂的——”穗子顿了顿,绽放比树上雾凇还美的微笑,“我现在就带着你和姣姣进报社。”
“揍她?”于敬亭眼睛发亮,他的铁拳,已经饥渴难耐了!
“揍不揍的,就看你心情吧,但那之前,我要先让她丢了工作,回咱屯的末班车几点?”
“下午两点,现在是早晨七点五十。”
“足够了,半天之内,结束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