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都给他,我还送于敬亭送去坐牢!有人能说出来吗?”穗子从兜里掏出她收回来的彩礼钱。
一叠票,大小都有。
“巨款”闪的人眼睛都花了,可没人敢开口。
“二大爷,你说外面都传是我男人做的,他什么时间做的?”穗子把视线挪到刚说话的那个。
那男人看了看钱,又看看脸色晦暗不明的于敬亭,吞吞口水。
“就,就是昨天傍晚。”
“昨天傍晚,他给家里挑水,还骂了邻居——四婶,是不是?”
于家院子里有井,可是上来的水苦,只能洗衣服。
家里吃的水都要从邻居家的甜井挑,挑水时弄到街上一些,四婶站在院子里小声骂了句,让耳朵尖于敬亭听到,坐人家墙头骂了半小时。
穗子怎么劝他都不下来。
他这混不吝的性格让穗子很头疼,可这会却成了不在场证明。
“是这么回事,那啥,铁根也不是骂我,就是唠唠嗑......”四婶小声回,她可不敢惹呼于敬亭,不是个好饼啊。
“现在你们还觉得是他做的吗?”穗子问。
众人面面相觑,看来这次真不是老于家的街溜子啊。
穗子一边说一边哭,说到最后都带着哭腔了。
“是,他是脾气差了点,可你们不能什么屎盆子都扣他身上,什么破事都说他做的,你们这么说,我们家以后怎么在这片住?还给不给人活路?”
众人心里齐刷刷的吸冷气,不是穗子这番真情流露感动了大家,而是......
她身后的于家街溜子,那表情,凶的跟要吃人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