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别的。”
十秒后,于敬亭走过来,手搭在她额头。
“发烧了?”
“穗子,听娘一句劝,你培养姣姣、教育肚子里的娃都行,养个胎盘去读书都比他强,实在不行教咱家狗拉拉手啥的,别浪费时间,也别给自己找气受。”
王翠花苦口婆心。
穗子看他们反应强烈,没继续劝,心里却是笃定主意。
他就是北方的疯狗,她也得给他带出哈士奇的气派来。
印象里,于敬亭前世就算是成为了企业家,匪气十足的土大款,骨子里的气质是变不了的。
她一定要陪着他扬长避短,给他送到前世他到不了的位置上,不能让他吃没文化的亏。
穗子这坚毅的眼神看在于敬亭眼里,那就是红果果的勾引。
趁着王翠花不注意,对穗子做了个挺腰的造型,还用口型对她无声的说了句:
欠......植物。
穗子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他不看他那嘚瑟的脸。
于敬亭心道不妙。
撩过头给媳妇惹生气了。
看到她那张肉嘟嘟的小脸就想欺负她,就喜欢看她泪眼汪汪撅着小嘴瞪他。
她这两天胆儿大点了,他就有点控制不住,得意忘形了!
王翠花下地做饭去了,屋里就剩下他和穗子俩。
于敬亭装模作样听了会评书,见她一直没反应背对着他,忍不住凑过去,欠欠儿的用胳膊怼怼她。
“真生气了?”
穗子猛地转身,指着于敬亭的鼻子,说了句让他毕生难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