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这就走。”李有财灰溜溜地一路小跑。
心里却是无比踏实,这才是于敬亭正常的处事风格,之前套他麻袋的,果然不是于敬亭。
等跑离了于敬亭的视线范围,李有财才停下,拽了拽被于敬亭打皱的衣角,挺直了腰杆,清高地吐了一口。
“狗东西跟我厉害什么,总有天让你跪下来喊我爹。就冲着他这个粗鲁的德行,穗子早晚吓跑!”
于敬亭收拾完碍眼的,冲着房顶的穗子飞了个眼。
“开心了不?咋样,哥哥说没说让你更开心?”
这不比泼水什么的,来得痛快多了?
穗子那点害怕被他这么一闹都没了,全程看得眼睛都不眨,唯恐错过精彩细节。
于敬亭动手时,她觉得自己肾上腺素飙到了极致,看得热血沸腾,小脸都红了,就差拍手喊个好了。
他做的事,都是穗子想不到更做不出来的,看着就跟夏天吃了冰淇淋一样,通体舒畅。
“嗯,还行吧。”
穗子从房顶下来,于敬亭拿着铁锨把门口被李有财踩的那些玩意清理走。
“站门口当门神,不冷?”见她还站在门口不动,他问。
“你脸上沾东西了,过来一点。”穗子勾勾手,他把脸凑过去,腰微弯,方便她够得到。
吧唧。
凉凉的香吻,落在他的脸上。
亲完就要跑,这哪儿跑得掉啊。
于敬亭抓着她,刚想按在门上亲一口,门从里面被推开了。
穗子的后脑勺被门撞了一下,于敬亭的鼻子被穗子的脑门碰到,两败俱伤。
“你俩跟傻狍子似的站在外面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