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说道,“士升兄,那个陈荣一只是一个供人驱使的吓人,又不是你父兄,也不是你叔伯,他管着你算的什么事?你这名门望族哪里轮得到下人来教诲,现在大家都说你听下贱之人主使,都在笑话你。”
“那怎么办?”随着柴昆的言语,张士升的心理越发的不是滋味。
柴昆想了片刻,好心的提醒道,“依我看,仍然再出来赌,过个半个月一个月,自己收了手,人家都说你是自己不爱赌,不是听了下人的话才不赌的。如此才是大丈夫所为,不辱没了你家门风。”
逻辑正确,只要自己再主动戒赌,那么自己名门望族的面子就回来了。
张士升揣摩了几日之后,越发的觉得大家都在嘲讽他,于是心理想到,“果然如今我停手不赌,人家都说是陈荣一的功劳。须再去赌一个月,然后自己停手,岂不是豪杰的作为么?”
于是张士升马上就下场开赌。柴昆私下里拿了众人的银子去了。士升又赌了一个月,赌心在开,陈荣一虽然再劝诫,哪里肯听?终于赌到倾家荡产。
……
李明看着眼前的艾利,谈了谈手上的烟灰,接着说道,“我说的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艾利心情复杂的回应道,一如回到了那个自己拿到棋谱的夜晚。
挥了挥手,李明撵灭了手中的烟蒂,“那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