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是不能硬来的”
“这里太远了,好像石炮也打不到那里,弓弩也更是力有不逮”
“太师要不,咱们还是先想想别的办法吧”
张节陶荣俩将也开始纷纷出声,一边劝说那个沉吟着的闻太师,一边使劲赞同自家兄弟辛环的话。因为他们也都看到了,那个姜子牙确实是占据了一个绝好的兵家要地,哪怕他们率领他们麾下的那些早就对黄花山无比熟稔的喽下去冲阵,也肯定是有去无回,凭白送掉性命
“唔”
“除了此处,黄花山可还有别的山路出山”
久经战阵的闻仲当然也知道眼下这种情况的不利,所以,在沉吟一番,看到四将也都是推脱,没有丝毫的把握,完全不敢去冲阵之后,他也不再勉强,直接就打算饶过那个姜子牙,想看看能不能从别的地方绕道出去。
如果真的有别的路的话,他只需派千精兵守在这里,盯着那些西岐军,他便大可以直击西岐,直接平了那个姜子牙的老巢
“太师”
“路有倒是有,只是那些小路是常人轻装都难以通过的悬崖小道,咱们朝歌大军想要出山,恐怕就只有眼下这一条道了”
面如蓝靛,长着一张蓝色的大马脸,发似朱砂,如同红发魔鬼,巨口獠牙,声如霹雳,擅使一面开山斧的四将之首的邓忠挠了挠头,脑海中甄选了一遍自己认得的那些小路,但是在最后,他还是苦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因为,他可是比谁都知道那些小路的崎岖难行,如果都是像他们这种身健如飞的将领倒也还好,多花点时间也总是可以走出去,而要是换成是普通的那些朝歌士卒的话,真要去走那些山涧小路,恐怕三十万大军花上一年半载的时间也都走不出去,到时粮草不济,三十万人指不定就得活活地饿死在山中
届时,哪怕最后真的走出去了,三十万大军恐怕也剩不多少人和多少的物资了,那还打什么西岐
“也罢”
“让我先去会一会那个姜子牙”
看到四将不敢领兵冲阵,且黄花山里也没有别的小路可以出去,没办法之下,闻仲只好一拍胯下的墨麒麟上往几步。
“姜丞相”
“我闻仲听说过的,你是玉虚宫门下的弟子,曾在昆仑山上修道四十载,还曾在朝歌为官,官拜下大夫,特授司天监职,随朝侍用可现在你却为何不谙事体,不思报效朝廷,反而在西岐助周为虐,不尊号令,这又是为何”
没办法,目前的这种状态,退又不能退,绕道又无路可绕,强攻恐怕又只会徒增伤亡的闻仲闻太师,便打算先跟底下的那个妖道姜子牙好好地说道说道,看看能不能利用言语挤兑或者是劝退对方,哪怕不能,那也要试试看能不能乱敌心智,打压对方的士气,然后让自己这边有机可乘
其实说白了,就是他闻太师看到硬的似乎有点行不通,就打算先来软的,跟对方好好地在嘴上较劲一番,瞎掰点大道理,先将大义给归到他们朝歌平叛大军的这一边再说
“哈哈哈”
“闻太师开头说的倒也不错姜尚确实是玉虚宫门下的弟子,也算得上是闻太师的半个师叔”
他姜子牙是玉虚宫元始天尊门下的阐教半个弟子,哪怕仅仅只是个挑水,浇松,种桃,烧火,炉,炼丹的杂役,但是比起身为截教二代弟子,比起那个在金灵圣母门下修道的闻太师来,他姜子牙好歹也算是在辈分上沾了些光
“只是”
“姜尚承蒙师恩,得以在昆仑山上修道四十载,潜心修炼,周旋道德,早已能体察天意,知晓周代商乃天命,也从未敢轻易违背天常,又哪里有助周为虐这一说法”
“况且”
“我西岐上下,包括我姜尚在内,我等上遵王命,下顺军民,奉法守公,一循于道,且敬诚缉熙,克勤天戒,分别贤愚,佐守本土,不放虐民乱政,让稚子无欺,让民安物阜,让万姓欢娱,又有何不谙事体之处”
料定胜局一定是在自己这边的姜子牙,看到山上的闻仲军将一筹莫展和脸上忿怒的样子,有些暗自得意的他,便洋洋洒洒地述说起了自己的立场,完全不顾那个闻太师的身上越来越凶厉的那种骇人的威严。
如果现在是在平地上真刀真枪地打仗,无论是士卒之间的拼杀还是将领间的狗斗,他姜子牙肯定,他们这点兵马就绝对不会是那号称足足有三十万朝歌大军的对手但是,如果是抗辩反论的话,他敢保证,他轻易就能说出一万个让对方无可辩驳的那种助周为虐的正当理由出来
“住嘴”
“好你个姜子牙你不尊君命,自立武王,是为欺君收纳叛臣,抗拒天兵,是为叛君擅起兵丁,杀戮朝廷军士命官,是为大逆如此欺君、叛君、且大逆不道之人,还敢在我闻仲的面前犹恃己能,不行降服,还巧言饰非,这着实可恨”
要不是对方军阵还算齐整威武,且对方身旁的那些个将领也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