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的!”
“是是是……你超厉害。”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争执,方长叹服地举起了双手,“我投降。”
多莉得意地哼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下来。
“当然啦,报社的工作只是一方面,其实我……就是想你了。”
方长深情地望着她。
“多莉……”
办公室里的气氛渐渐变得肉麻。
虽然热恋中的两人并无自觉,但站在一旁的老白却是狗粮吃了个饱,抓紧的脚趾都快把地板都给抠穿了。
“……我还要赶去前线的航班,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
挠了挠后脑勺,咳嗽一声的他匆匆退场,出门的时候还顺手给两人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只剩下了深情对视着的两人。
随着那呼吸的声音越来越近,房间内的温度也在逐渐的升温。
这时候,多莉像是回过了神来似的,忽然红了脸,从那羞人的气氛中挣脱了出来。
“你你你……自重一下,这这这里可是办公室!而
且外面还有不少人,好歹也算是公共场合……”
看着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语无伦次的多莉,方长不由莞尔一笑,做出什么都不懂的表情。
“我有做什么不能在公共场合做的事情吗?”
别人做这副表情可能还有那么一分的可信度,但这老狐狸的脸上露出这表情也只剩下“使坏”这种可能性了。
“我……我是说如果你又要说什么奇怪的话,当然,我我是不知道你要说什么……”
“比如?”
“就,就是……”
多莉的脸烫的耳朵仿佛要喷出蒸汽,胡言乱语地解释却越描越黑,到最后啊呜啊呜地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看着那可爱的样子,方长不由忍俊不禁,本打算见好就收,却没想到恼羞成怒的多莉忽然亮出虎牙扑了上来,抱起他的胳膊便是一顿猛啃。
“我比如你个头呀!”
追逐打闹持续了半个钟头,叮叮咣咣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个不停。
没想到一把年纪了还有机会像小孩子一样打闹。
看着胳膊上的一排牙印,方长故作被咬疼的模样,呲牙咧嘴了好一阵。
“……你是属狗的吗?”
气喘吁吁的多莉一脸羞愤地瞪了他一眼,扭过脖子看向了一边。
恰巧这时候,她注意到了一旁书架上那个造型别致的相框。
“那是你的配枪吗?”
“不是,是我一位友人的。”
“友人?”多莉歪了下头,眼中写着好奇。
“嗯,他的名字叫拉西。”
看着那个封存着许多记忆的相框,坐在办公椅上的方长轻轻摸了多莉翠绿的秀发,将关于那位友人的故事告诉了她。
那真是一段颠沛流离的故事了。
一群热血未泯的小伙子要做人民不做奴隶,拎着脑袋去做了所有人敢想不敢做的事情。
他们战胜了帝国,战胜了威兰特人,并且差一点就战胜了自己。
那传奇般的经历就像小说,后者不知不觉便听得入了迷。
而等方长注意到的时候,那双多愁善感的眸子里已经盈满了泪水。
抬起胳膊抹了下眼睛,多莉眼睛直勾勾盯着方长,认真的说道。
“我想写一本关于他的小说……或者说传记,在大荒漠西海岸的《幸存者日报子刊上连载。”
很久以前她做过斯伯格的编辑,《觉醒者波尔的故事也有她贡献的一份努力。
如今她再一次产生了那强烈的冲动,并急不可耐地渴望那个已经在她的脑海中酝酿成型的故事降临到这个世界上!
如果没有人愿意去写这个故事,那就由她亲自去动笔!
方长笑着调侃了一句。
“你们连‘主刊’都没有,就已经开始构思‘子刊’了吗?”
多莉自信地扬起了嘴角。
“这有什么!早年《幸存者日报在巨石城也是靠着佣兵报和工人报上连载的小说打出名气的!对了,一些细节上的事情我还得请教你,你会帮帮多莉女士的对吧?方长先生。”
方长莞尔一笑。
“乐意效劳。”
金加仑港好像已经有人给拉西写过传记了,但那些传记都是虚构的成分居多,更像是站在山脚下仰望云牵雾绕的山峰,既缺乏对内情的了解,在细节上也不全面。
这些作者要么主观地把他塑造成了一位贪恋权力的暴君,要么又对他寄予了过多的期望,将其塑造成了一名燃烧自己的理想主义者。
其实都不是。
那个家伙从来都只是他自己而已——
一个站在千根图腾柱下,发出振聋发聩呐喊,并挣脱锁链直起膝盖的奴隶。
他这些天来一直有给拉西著书立传的想法,既然多莉想做这件事情那就让她去做好了,自己则可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