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球,小麦色的脸更是白的像擦了粉一样,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话。
看着那挂满血浆的链锯和地那一颗颗属于强者的头颅,他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一步。
那动摇的瞳孔中写满了恐惧,而那恐惧之下竟还有一丝崇拜……或者说羡慕。
那是对力量的敬畏!
同时也是动物界中最早、最原始的崇拜!
不只是他如此,围在他周围起哄的幸存者也是一样。
就在这一瞬间,他们已经选出了诸部落的新王!
坐在炮塔的鼹鼠头疼地扶住了额头,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无奈。
午夜杀鸡挠了挠后脑勺,扭头看向了表情复杂的方长老兄,有点儿尴尬地说道。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方长摇了摇头。
“没有,你来的正好……以后有什么事儿就交给你来说了。”
午夜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