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亲自出手。
但若是不解决掉这些麻烦的家伙,他怕是没机会从这儿出去会会那个管理者了。
惨绿色的眸子瞪着站在面前的一众士兵,直接操纵着一只瘟疫冠军的兽王从嘴里发出了一声威呵的低吼。
“让开。”
那声音带着一股精神上的威压,就像食物链的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压制一样。
然而更令他错愕的事情发生了,那些人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非但没有露出恐惧的表情,反而一双双童孔中都印上了兴奋的神采。
“卧槽,这玩意儿会说人话!”
“mmp!这回特么应该是真·boss了吧?”
将手中的霰弹枪上膛,法外狂徒兴奋地嚎了一嗓子。
“兄弟们!开团!”
回应他的是一声声叽里呱啦的叫喊。
“喔喔喔!”
“???”
看着这帮情绪突然沸腾起来的家伙,兽王一时间愣在了那儿。
直到一枚枪榴弹在他的面前炸裂,他才一脸怒容的怒吼了一声,朝着那群吵闹的家伙冲了上去。
他的右臂如同一柄战斧,仅仅一个横扫便将挡在面前的家伙连人带盾顶飞了出去。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面对他的暴虐和强悍,那些吵闹的家伙却是更加兴奋了。
那一双双燃烧着战意的童孔,就好似盯上了某个美味的猎物。
也正是这份傲慢无礼的不敬,让燃烧在他胸中的怒火愈发下的沸腾。
这帮弱小的人类玩意儿……
他们都是受虐狂吗?!
胸中积蓄着前所未有的暴怒,兽王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却发现自己的精神竟然控制不住那失控的情绪。
暴虐的力量流淌在他的血管中,前所未有的不受他的意识支配。
那种感觉就和对食物的渴望一样,同样是生物的本能。
之前的他之所以能控制住情绪的起伏,做出最冷静的决策,仅仅是因为置身于圣域的他并不具备存在于凡世的实体。
而他已经脱离凡世的肉体太久,早已经遗忘了克制本能的办法。
“吼——!”
被彻底激怒的他就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杀向了那群阻挡在他面前的蝼蚁们。
而看到他这副急躁易怒的模样,那些玩家们却只觉得这boss做的逼真。
尤其是那个最先被挑飞出去的家伙。
只见回到线上的他咳出一口鲜血,一边咳嗽着一边兴奋地叫喊。
“兄弟们再加把劲!”
“这boss急了!”
……
另一边,血山地下岩体的深处。
阿六带着边缘划水和负债大眼一行人继续前进着。
阿尔法特遣机动队的残余力量基本都在这里了。
而令人唏嘘的是,原本满编一千余人的大队如今竟只剩下了112名队员。
至于边缘划水这边,除去十几名弟兄之外,就是负债大眼养着的那二十只造型别致的“宝宝”了。
此刻他们脚下的这条通道,是阿尔法特遣机动队牺牲了近千架无人机以及上百名队员测绘出来的道路。
根据对第十三中队阵亡小队员尸体的追踪,他们已经锁定了那个母巢的大致位置。
血蹄氏族的大部分的瘟疫僧都被牵制在了那个叫索多的先知的宫殿附近。
本该戒备森严的这里却反而没有多少守备力量,只有几十只瘟疫。
边缘划水估摸着应该是血蹄氏族的指挥体系出了问题,否则那些家伙明明部署了周密的计划,不至于在这种关键的地方出现破绽。
比如——
那个瘟疫之主必须借助“兽王”或者“先知”才能与下面的喽啰沟通,毕竟那些瘟疫僧并不是它真正的子实体。
如果兽王和先知同时出现了无暇顾及的状况,极有可能让通讯手段本就原始的手下出现指挥系统阻塞的问题。
事实上,别说是那些变种人,他们自己的指挥系统在这种复杂的坑道地形也不总是能奏效,信号经常时断时续的。
即便不考虑火炬隐藏在坑道中的电磁脉冲陷阱,那些坚固的岩石本身便是天然的屏障。
边缘划水不知道阿尔法那边是通过什么办法维持组织度的,但他们这边确实得依靠“线下定时联络”的外挂来传递一些重要的信息。
“有什么问题吗?”
见死亡兵团的兵团长不断瞥向自己,阿六向他投去没有感情的视线询问道。
见他注意到自己的视线,边缘划水也没有隐瞒,干脆顺势问了出来。
“没有,只是我个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