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白话就是,让它吞噬掉6层那个已经度过蛹期的母巢就好,相当于那家伙替它走完了原本需要它去走的路。”
楚光愣了。
“这种事情能办到吗?”
“当然可以,变种黏菌就是
这种东西,它们吞噬一切,从中获取遗传学的秘密并加以解析,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它们的同类。
顿了顿,赫亚语气认真地继续说道。
“不过这并不是没有风险,
被吞噬的概率也是存在的,而且不低。毕竟让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幼儿打败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有多难你应该懂得吧?就算我们能帮助它,比如注视抑制剂等等,这也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尽可能用你能听懂的说法在解释了,你试着理解一。”
“我理解了,”楚光看向了小羽,沉声问道,“哪种选项让他保留自我的概率更大一点?”
如果它在进化的过程中失去了记忆和自我,那落羽这段时间以来的努力大概白费了。
至少在楚光看来是如此。
他之所以愿意冒着一定的风险,允许落羽带着小羽自由活动,并不是因为他很闲,而是因为他需要一个能够理解人类,并将人类视作伙伴而非猎物的变种黏菌。
既然无法将这个物种从自然界中消灭,那就试着驯化它们。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狗在被驯化之前,同样是人
类在食物链中的竞争对手。
看着神色认真楚光,赫亚叹了口气。
“这种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我没法给你一个准确的概率。如果那个白鸽就是失落谷的那家伙在就好了,他应该很有经验,不过现在去找他恐怕也来不及了。””而且就算找到了他也未必会帮我们。”楚光将目光投向了小羽。
他能感觉到那它对自身状况的困惑,以及对保留自我的渴望只不过,根据赫亚的说法,
两种选择都是赌,而且概率都不是很大。
这时候,一名穿着外骨骼的近卫兵,大步流星地走到了他身旁,右拳贴在胸前微微颔首。
“管理者大人阿。”
您找的那个人,我们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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