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见一见他们的负责人也行,”顿了顿,刘院士简略掉了那些复杂的技术细节,继续说道,“有很多东西,我想向他请教。”
产业界感兴趣的是那张膜,而他感兴趣的是这张膜是怎么做出来的,以及怎么想到这么做的。
知其然也,得知其所以然。
抄个作业用不了多少时间,但想把作业弄懂,再把解题思路也吃透就没那么容易了。
对于一名探寻真理的科研人员而言,结果、方法、思路此三者缺一不可。
三天的时间,他们只弄懂了那份资料中的一半。
而剩下的那一半,也许得用三个月,甚至是三年才能完全吃透。
学术的进步不只是成果的累积,更是在获得成果的同时,对工具和方法进行改进。
他想和那个打败他们的人好好聊一聊。
谷龥spn&;学术上达者为师,他相信这会受益匪浅。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老刘如果是别的事就算了,这事儿我恐怕没法帮你。”
刘院士迟疑了下,严肃说道。
“可以给我个理由吗?”
电话那头叹了口气。
“看过了那些资料之后,你有什么感觉?”
刘院士直截了当道。
“不可思议。”
老人追问道。
“不可思议到了什么程度?”
刘院士沉默了一会儿,轻咳了声说道。
“我说出来你别笑话我。”
老人笑着说。
“说,你的看法对我们也很重要。”
犹豫了片刻,刘院士最终还是把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虽然用的是开玩笑的口吻。
“简直像是外星人弄出来的。”
电话沉默了一会儿。
刘院士有些微妙的尴尬。
就在他打算说些什么缓解一下尴尬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轻叹。
“电话里说不清楚,正好我也打算过来一趟,你等我一会儿。”
说完,电话那头传来忙音。
握着手机的刘院士愣了下,表情渐渐古怪了起来。
难道还真是外星人?
不至于这么扯
“看来不只是我们这么觉得!刘院士那边也觉得,这些技术不像是地球上的研究团队搞出来的。”
“说起来,上一次我们咨询的高院士好像是这么说的。”
“看来我们最初的推测是正确的。”
“没想到第三类接触会以这样的形式展开,太不可思议了!”
某地方,办公室里,讨论的声音正热烈。
刚才专案组的组长接到了刘院士的电话,现在已经去了华科院那边。
听老组长的说法,那个什么膜材料的“逆向工作”进行的相当顺利,成本也在能够接受的范围内,用不了多久就能看到产。
听到这个消息,专案组的大伙们都很高兴,这说明他们的工作产生了成效。
“对了,高院士那边有消息没?”一名同事忽然开口道。
坐旁边的同事接话道。
“高院士?你是说我们之前咨询的那位矿业领域的专家?”
“对啊,老李不是把网站给他了吗?不知道他上去看了没有。”
“我没问,这事儿也不好问。”
这时候,一名工作人员开口说道。
“我觉得我们的策略还是太保守了,应该向上级提议,把玩家们控制起来。”
这确实是选项之一。
不过他的提议,并没有得到很多人的支持。
很快有人说道。
“我反对,风险呢?你考虑过吗?”
“把工作做到位了,能有什么风险?”那人反驳道,“而且你不觉得这样更有效率吗?”
“我一点也不觉得,你以为的效率只是你以为。而且人民信任自己的组织,组织信任自己的人民,把人控制起来是什么意思?你是不信任组织,还是不信任人民?这种思想就有大问题!”
何止大问题,简直是反动!
不过考虑到这位同志也是出于好意,只是心急了点儿才这么说的,所以那个持反对意见的同事,也就没把话说那么重。
眼看着办公室里又要争论那个老生常谈的话题,国字脸男人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两人的争执。
“好了,已经讨论过的事情,就不要再讨论了。上面的意思是保持谨慎,维持现状。我和组长也是这个想法。”
“贸然插手游戏进程,不但犯了外行指导内行和干涉主义的错误,而且容易带来不可控的结果。”
“既然当前的规则对我们是有利的,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改变规则,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