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靠紧着点!”师父又道。
二人跪在一起,师父还走过去,把他俩的脑袋给按到了一起。
师父看似是在惩罚他们,实际上是想师兄弟重归于好。
师父不想他们落下了自己的技艺。
也不想他们就这样落寞下去。
师父打从心底里是为了他俩好。
画面一转,只见白发苍苍的关师父,还在科班里教戏。
结果,在给徒儿们示范的时候,整个人突然向后倒去,就此离世。
二人在给师父办丧礼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孩子。
他跪在那儿,头顶木板,木板上放着水盆,正在挨罚。
段小楼想给他取下,他却道:“别动,师父罚我七天都跪,还没到日子呢!”
“科班都散了,你还傻跪什么呀。”段小楼道。
“师父说了,要想成角儿,就得自个儿成全自个儿!”少年跪着道。
“旁人都走了,你也回家去吧。”段小楼道。
“我大小被捡回来的,没家。”少年说着。
观众们看到这里,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程蝶衣捡回来的婴儿!
“啊!是他吗?”
“是那个孩子啊!”
很明显,段小楼和程蝶衣也没想到,居然会是他。
程蝶衣站在远处看着他,问道:“没告诉谁捡的你?”
“没告诉,说怕我知道了是谁,犯狂,不用功!”少年跪着道。
程蝶衣盯着这个自己捡回来的弃婴,只是道:“还想唱戏吗?”
“唱!要饭也唱,要成角儿!”少年道。
很多观众看到这里,不知为何,有点想哭。
“你叫什么?”程蝶衣问。
“小四儿。”少年道。
他只是摸了摸少年的头。
……..
……..
1945年,rb投降了。
程蝶衣和段小楼继续唱戏了。
可台下坐着的人,却明显对他们并不尊重,看着程蝶衣,还嚷嚷着:“过来给我亲一口!”
他们还拿手电筒晃人。
见程蝶衣不唱了,还有很多人上台去撩他的戏袍下摆,看看他是男是女。
段小楼冲上台去护住程蝶衣。
众人一下子就怕了。
段小楼倒也没有发怒,而是好声好语的叫大家退回去坐好。
但他说了一句:“连rb人也没那么闹过。”
就是这么一句话,把台下的兵给惹恼了,开始打砸。
菊仙在混乱中,伤着了肚子。
大家连忙要把她送去医院,结果还有人进来,硬要抓走程蝶衣,说他犯了汉奸罪!
段小楼跟疯了一样大喊:“啊!你们凭什么抓人!”
“你们凭什么说他是汉奸!”
段小楼一直追着人,让他们放了蝶衣。
这时候有人喊了他一声:“段老板,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失去了孩子的菊仙无比虚弱:“小楼,我真是对不住你,你……你忙你的去吧。”
画面一转,菊仙虚弱的躺在床上。
他觉得程蝶衣这个人,和这个世道过不去。
他要段小楼答应他,把程蝶衣救出来后,就不要和他一起唱戏了,咱们踏踏实实过日子。
为了救程蝶衣,段小楼不得不去求袁四爷。
袁四爷之前就说了,他演得霸王不对,回营亮相该走7步,你只走5步,当时段小楼还呛了他。
如今,袁四爷坐在那儿,问道:“该走几步呐?”
“七步。”段小楼立刻道。
“走我瞧瞧。”他道。
段小楼不动。
“走我瞧瞧。”他又道。
这会儿菊仙冲了进来,还带了那把宝剑。
他还暗示袁四爷,如果不救蝶衣,就拖他下水,说是你指使他去给rb人唱得堂会。
可实际上,那会儿程蝶衣是为了救师兄。
菊仙去见了牢里的程蝶衣,告诉他,一定要说自己给rb人唱戏,是被逼的,是被拿枪指着的,还被用了刑。
她还给程蝶衣看了一封书信,并表示以后大家不要一起唱戏了,孩子没了,就是你们一起唱戏的报应!
程蝶衣一时心如死灰。
到了法庭上,关系都打点好了,他却咬定rb人没有打他。
最后,他还是被欣赏他的人给救了。
时间来到了1949年,因为一些原因,师兄弟二人重新唱戏。
但程蝶衣的嗓子因为鸦片坏了,居然破音了。
可这一次,台下坐着的兵,和之前可不是同一批。
他们非但没有闹事,还大声鼓掌,作为鼓励。
很明显,他们的素质要高得多。
人民子弟兵,不闹事。
程蝶衣开始戒大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