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为了对付西域城墙,他还携带了流星锤过来。
真!流星锤!!!五百多公斤的实心生铁球子,二百多米长,大腿粗细的锁链拴在屁股后面,只有四个,用勒勒车拉来,两个分配给南城门攻城区域,东西城各一个,随着回回炮咯吱一声抛出去,黑乎乎的大铁球就好像流星那样拖着铁链子飞了出去。
呼啸的威风让一路上傲得找不到北的扎克拉玛嘴巴张大得后槽牙都露了出来。
不过有一说一,这个时代的重炮准头就不要期待太多,两个大铁球子扔出去,呼啦的响声挺大,却全打偏了,一枚不知道应该说准还是不准,打在了城头轮台人修建的箭塔上,哗啦一声脆响,箭塔轰然倒塌,上面面射箭巢几名轮台弓箭手小舌头都快喊得震颤下来那样,恐惧打叫着玩了把云中飞车,另一个则是干脆从城墙头什么都没打着,擦着个轮台弓手身边过去了。
只不过被五百斤大铁球子忽悠一下从身边飞过,那人瞬间好像中了美杜莎的石那样,身体猛地僵硬在了那里,几秒钟之后,热腾腾的某种液体哗啦啦的从他裤裆湿润了出来。
“特马的打偏了!拽回来重打!”
巨大的轮盘被狠狠钉在了地上,又填埋了将近一吨多的土配重,悻悻然的吐了口唾沫,刘闲旋即又好像换了个人那样,粗野的犹如猴子一般在阵前大喊大骂着,在他指手画脚中,二十几个汉军壮汉赶着牛拉磨那样拖拽起了铁链子来,壮观的哗啦巨响声中,沉重的攻城流星锤从城头上冒出头来,把城垛都撞碎了,又是沉甸甸的砰一声掉地上,砸出个大坑来。
可是这功夫,忽然轮台城头飞速降下来个篮子,一个穿的人模狗样,似乎是轮台贵族的家伙哭爹喊娘的摇晃着白旗,跟着大铁球子直奔着汉军营垒跑过来。
“将军,对方好像要投降了!”
向前张望着,留守中军的王建是亢奋的大叫着,可谁知道他话还没喊完,从部署手中接过一挺架好的强弩,刘闲似乎很随意的一弩沟出去,百米冲刺般速度向前跑的贵族胖子就好像放了气的皮球儿那样,扑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冷血的把强弩往身边部下胸口一扔,刘闲又是凶狠的大喊大叫起来。
“继续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