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之巅风云变幻,登顶途中,轩辕皇意外遭袭,一击破掌劲,却暴露清浊融合之气,清者神皇之气,浊者蚩皇之气。
两气融合,威力倍增,常人一碰即死,唯入道高手能挡一二。若要与之为敌,非得有接近合道的实力才行。
轩辕皇站立云海之巅,见不远处云海之上,有一神人笼罩云雾之中,风云动念间,化变云海怒相。
一具由云形成之巨大法相,铺天而至,仅头颅便有数米大小,俯瞰轩辕皇,怒道:“惊扰云鲸,令吾不及支援,导致三教封印被破,蚩皇元神脱走,好友轩辕皇,你究竟有何算计?”
轩辕皇笑道:“好友九天鲸涛白云生,且息怒,待吾与你细说。
蚩皇封印有四,即便三教封印破,亦有吾所下之封印尚在,且只有吾自己能解。蚩皇元神虽脱困,没有肉身,实力大减,而中原三教高手如云,他翻不起多少浪来。”
“这便是你之解释吗?中原三教,你在忌惮三教,欲行借刀之事?”
“近年来,三教发展太过庞大,用之善有益神州苍生,若恶,将造无尽血祸。”
白云生沉思片刻道:“嗯……你从不会无的放矢,恶意揣测,可是收集到了什么情报?”
轩辕皇回道:“然也,儒道佛三教动荡,有阴谋者正暗中谋算,佛门佛之魔乱局将起,道门再启两山争首,儒门欲掌定周山甲子风云录。”
“你未阻止?”
“此乃三教内部之事,吾亦不便插手。况且人心如狱,欲望不止,吾能阻止一回,不能阻止两回三回,奈何,奈何啊。”
白云生盯着轩辕皇,看着许久,他道:“这应不是你全部的理由,你仍有事隐瞒,蚩皇肉身吾会另寻他地封存,你也别想得到。”
“哈,怎会!”
“说不准,蚩皇之气是怎么回事?”
“昔日与蚩皇之战,遭蚩皇之气入体,于云海之巅闭关数百年驱除不得。后有奇遇,能御使体内蚩皇之气,短暂提升实力。可惜用一点少一点,方才一击已经去了一层。”
白云生又问了些其他,轩辕皇一一道来。
又聊片刻,白云生道:“好友,就此别过,请。”
“请。”
九天鲸涛白云生收了云海怒相,云海翻涌之际化光而去,至远处停留在天际的云鲸之上,驾驭云鲸离去。
白云生看着天际云卷云舒,自语道:“好友轩辕皇,你自己可有察觉,你心性有变啊。嗯……待吾封存了蚩皇肉身,再前去知会红娘子,与其商议吧。”
看着白云生离去的身影,轩辕皇悠悠一叹道:“哎,无奈啊,好友白云生,你竟对孤皇起了戒心,看来蚩皇之躯得之难矣,孤皇需作他算。蚩皇,你元神刚脱困,会采取何种手段呢?会如孤皇所料吗?”
十数日后,九天鲸涛白云生秘密封存好蚩皇肉身,来到轩辕圣城,见了凰座圣姑红娘子,与她述说轩辕皇之变。
红娘子沉思片刻,与其一道往云海之巅而去。
如今细想,前段时间的那顿晚宴,轩辕皇似有些不对劲。
云海之巅上,却见空空荡荡,寂静缥缈无人迹。
“嗯?人已不见,会去哪里?”
红娘子思道:“兄长不会无缘无故离开云海之巅,即便离开亦会留下讯息,他在故意隐瞒行踪吗?”
白云生忧道:“吾之担忧恐成真矣。”
且说太莽圣地,自后魁率领众人离去,往涿鹿之野解救蚩皇。
商亥聚集各部首领、高手,齐聚祖祭巫台边,待过两日后,祖祭巫台忽起震动,正是地煞之气闹动之刻。
老巫师启慢悠悠的走上祖祭巫台,跳着奇异舞蹈,口中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今天丰收,全家吃饱,衣食无忧……”
商亥皱眉,老巫师又有些犯糊涂了,开启祖祭巫台,何时要念咒语?看来要尽快替老巫师找继承人了,可惜了明那个好孩子,遭遇不测。
老巫师忙忙叨叨一阵,好似忘记了怎么开启祖祭巫台一般,先是咒语,后是走走跳跳,最后灵光一闪终于想起来了。
只见他取出刀,划开掌心,血飞洒而出,浇灌在祖祭巫台阵法之上,再运特殊手法,祖祭巫台随之开启了。
霎时间,闹动的地煞之气涌入祖祭巫台,祖祭巫台顿时灵光大作,一道光芒直射遥远天际,寻蚩皇而去。
昔日蚩皇与祖祭巫台缔结契约,今成其脱困底牌。
祖祭巫台正中央,忽现浮影,众人细看,正是涿鹿之野情形。
三教封印破,祖祭巫台发威,无边地煞伟力照耀蚩皇封印石棺之上,蚩皇元神渐渐被吸出了。
不料片刻便遭数大高手镇压,形势陷入僵持。
商亥当机立断道:“结十二神煞大阵,增强祖祭巫台之威力。”
他不待众人反应,率先冲上祖祭巫台上十二神像下。
有后辈忙道:“商老,诸族需要你,你下来,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