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小腿跑得飞快,几乎形成残影。老官吏呵斥:“慌慌张张,像什么样!”
“不、不是,真出大事了。”
几人闻言担心凑过来,七嘴八舌。
“出事?出什么事?”
“又有谁要打过来?”
“还是哪家又弄出事情了?”
“不、都不是!是,是那几家被人一锅端了,就在昨晚,从上到下全被擒拿关押,治所地牢都塞满了人……是真的,亲眼所见!”他的话过于玄幻奇诡,无一人相信,他急得跺脚,恨不得指天发誓自己所言非虚。
“他们真倒了!”
老官吏:“怎么可能倒?谁倒得他们?”
那人扶着比人高的竹简堆。
喘匀了气道:“是、是我们这位沈君!”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一众官吏面面相觑。
他们这位沈君扳倒了盘踞河尹的地头蛇?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他们怎么一点儿动静没听到?一人还不可置信晃了晃脑袋,掐自己一把,吃疼才确信不是在做梦。
“真是昨晚?”
那人跺脚加重语气。
“是啊,率人一晚连挑七家(堂口)!”
众官吏:“……”
他们仍是不敢相信。
直到那人说整理这些卷宗就是准备一个个审案,趁着年前该杀了杀,用人头当祭品祭祖,众人才如梦初醒,默契一致开始整理,没打鸡血胜似打了鸡血!
晌午时分,阳气旺盛。
连夜搭建的简陋台子已经被收到消息的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时而低语,时而抬头看着头顶,算着时间。
直至人群陆续传来一声声“人来了”,人群如潮水一般自动分开,看了过去。
沈棠,终于睡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