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冲是胡吹大气,无人会当真。倒是谷仁另外一个结拜兄弟笑着打趣少冲。问他道:“你拧下公西仇的脑袋作甚?脏不脏啊?”
少冲歪头,道:“踢蹴鞠玩儿。”
也有人反应过来,大叫。
“啊、这、这人才是公西仇?”
沈棠听了只想在内心多翻几个大白眼。
不过话说回来——
看着迎风而立,光一人站在那里,便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震慑气势的公西仇,暗暗嘀咕开来:“论逼格还是公西仇高。”
稍微弱小一些的战马都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杀气,不安地低头嘶鸣,看着情绪躁动。
顾池道:“沈郎很欣赏公西仇?”
沈棠不避讳地回答道:“那是当然!那可是我音乐领域中的知己、知交、知音!”
祈善:“……”
顾池好奇:“既如此,沈郎可会不舍?”
沈棠则反问道:“为何要不舍?”
明明打起来更加带劲儿啊!
顾池:“……”
不是很理解你们的脑回路。
另一边,赵奉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神恶狠地看着公西仇,仿佛看着杀父仇人。他抬手,掌心一吸,收回受了重伤、尝试几次站立失败的战马,手持一双铜锏,脚下一蹬。
宛若一道炮弹杀向公西仇。
公西仇却稳如泰山,动也不动。
眼看着铜锏要兜头砸了下来,谁知对方只是轻飘飘抬起手,双指夹住铜锏的锏身。
神色轻描淡写,眼底并没有他的影子。
他的无视,令赵奉目眦尽裂!
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