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说起来,我还没问郎君姓甚名谁,不知如何称呼?”
“在下田忠,字守义。”
“守义方才那般瞧着我作甚?”
“在下是觉得你与在下见过的一个人,除了性别,生得几乎一模一样。且,听你白日与祈善先生对话,说你是……”田忠咽下“逃犯”二字,“我便以为你与她之间有渊源。”
沈棠:“……”
好的不灵坏的灵。
她这是碰上身体原主熟人了?
沈棠问:“那人是谁?你们很熟?”
田忠连连摆手:“不熟不熟,只是见过一面。论关系,她应该算是我的侄媳。”
沈棠大为震撼:“……侄、侄媳?”
“严格来说,也不算。”他解释道,“在下与云驰父亲既是同窗也是同年,便认了个干亲。云驰算是我的侄子,倘若二人礼成,依关系也该叫我一声‘田叔’的。”
“云驰又是谁?”
“龚氏龚骋,字云驰。”
沈棠:“……”
好家伙!
她直呼好家伙!
这具身体TM才十一二岁啊!
“为何没有礼成?”
“大婚当日还未来得及三拜,礼未成,便有官差闯入龚府拿人,全府上下连同那位都被押解投入大牢,没两日就被发配上路。在下当时也是宾客……当真是可惜了。”
他说完叹气。
他曾为龚府发配之事忙碌奔波,万万没想到只隔了几天,自己全家也遭了殃。
沈棠问道:“龚骋现在何处?”
他苦笑:“倘若好运,大概在发配路上。倘若不好运,大概在黄泉路上。”
沈棠压下乱跳的青筋,继续旁敲侧击,套取消息:“龚骋那位新妇,又是哪一家的?”
“她出身沈氏,只是……”
“只是什么?”
他道:“只是沈氏在龚氏被发配没两日,便被郑乔下令夷九族,实在是惨。”
沈棠:“……”
夷九族……
也就是说,这世上除了一个不知死没死的龚骋,原主目前的亲属关系是——真·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