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凯知道周从文不是客气,也不是推诿,是真的有点小麻烦。
虽然他有全科执业证,但毕竟在黄老成立的院士工作站工作,不是整形科。要是被反咬一口的话,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是这样,周教授。”肖凯想了想,还是决定要担下这个责任,“我和患者的父亲是同学,刚刚说了,要是有麻烦的话我跟他拼了,这一点请您放心。”
“没有这么严重。”周从文微微一笑,“就是做台手术而已,只是恢复的时间比较长,最好别占用咱们的床位。而且一名美容整形的患者住在胸外科的病区,怎么想怎么有些古怪。”
原来是这样,肖凯长出一口气。
按说他的心早已经冷了,也不缺这点钱。
但做事情要讲规矩,升米恩斗米仇的事儿肖凯见的多了,他很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
“那辛苦周教授了。”
“明天你帮我搭钩,术后换药你来。”
一个迟迟无法解决的问题就这么说定。
沈浪一直竖着耳朵听,他好奇的并不是手术,而是那个苍老的少年到底长什么样,还有就是能不能痊愈。
第二天中午,沈浪看见患者的时候,眼睛一下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