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那个小崽子不会说什么,只能笑脸相迎,甚至术后他都得一直住在病房当陪护。
可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祝军不准备这么做。
他捻着手机,琢磨了半晌,这才把电话打出去。
“陈教授么,您好,我是江海市人民医院胸科祝军。”
“祝主任,你好啊,好久不见。”陈厚坤有些诧异,但还是很温和的回答道。
“陈教授,我母亲查出来左肺下叶”
祝军给陈厚坤做了简单的介绍,都是胸科的人,祝军的介绍有条有理,简单而详实,把一切困难说的清清楚楚。
“陈教授,我知道您每两周都要来一次江海市,您看看下次能不能拨冗来我们人民医院一趟。”
虽然隔着电话,但祝军的腰已经弯下去,似乎陈厚坤就在面前一样。
电话陷入缄默。
“喂?喂?陈教授,您能听到我说话么?”祝军连声问道。
信号不好?不能啊,这是怎么了?
过了几秒钟,电话里传来陈厚坤的声音。
“祝主任,您知道飞刀的规矩。手术我能做,但江海市我只在三院做。要不您把您母亲收到三院去,什么外请专家的费用咱都不提,都是自己人,不说这个,就是捎带手的事儿。”
“”祝军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