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就是患者没表述清楚,李然纠正一句很正常。”周从文道。
“嗯嗯嗯,正常。”柳小别笑眯眯的说道,“我知道了。”
周从文总觉得柳小别在暗自讥讽自己,但李然刚刚的说法的确有点小问题。
有些事儿不能和患者较真,现在是2002年还好,要是十几年后李然说这话,还真就不一定怎么样。
但出乎周从文的意料,过了十多分钟,患者走出来的时候脸满是笑容,他不断和李然道谢。
似乎没自己想的那么严重,周从文心里琢磨到。
“从文,你怎么来了。”李然送走患者,表情严肃而复杂的问道。
“来看看你,打结练的怎么样了?”周从文带着柳小别重新回到办公室问道。
“还行,一分钟一百个多一点,再多就做不到了。”
“能打结实就行,不用特别快。”周从文道,“胸腔镜的安装、拆卸呢?”
“正在熟练。”
“周从文,你们练这个干什么?”柳小别不解。
“战士都要拆枪,熟悉结构,我们也一样啊。”周从文笑了笑,“闭着眼睛能安装胸腔镜设备,能按直线切割缝合器,用起来才会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