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家做了一例袖切手术,祝主任也不会把你调去心胸,又不放你做手术。”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李庆华没有忘记,但也不想想起来。
都过去了,还想它有什么用呢。
“时代不一样了。”李庆华坚定的说道,“我有一种感觉,大开胸、大揭盖的手术几年后就被淘汰掉,所有手术都是腔镜做。”
“怎么可能,你师父、你师父的师父做的都是一样的手术。”李庆华的爱人反驳道。
“时代不同了。”
“原理还不是一样,胸腔镜多贵,我听你说做台手术得一万多,还是省着花。就算是有报销,一台手术下来也要自费好几千。”李庆华的爱人不同意他的观点,“谁家有那么多钱。再说,人家话一两万做手术至少也要去人民医院。”
“你忘了谁给我做的手术?”李庆华笑呵呵的抬起头。
“……”李庆华的爱人一怔。
“花那么多钱,放着省城的教授不用非要去人民医院?”
“陈教授要3000快钱飞刀钱。”
“做手术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几千块钱外请专家和性命比谁更重要。”李庆华问道。
他爱人无语。
“矛盾在于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与……”李庆华嘴里自言自语道,“师父那面不改变术式、不外请专家的做法已经跟不时代喽。”
嗡嗡嗡~~~
磨钻的嗡鸣声再次响起。
可惜,李庆华依旧没有坚持多久,鸡蛋内膜啪的一声破碎,里面的鸡蛋清流淌出来。
与此同时,周从文家里也想着嗡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