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二十多岁,能不能不像个糟老头子似的。”
周从文笑了笑。
见两人下楼,代天文的父亲一路小心谨慎的弯腰跟在他们身后,讪讪的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要是打代天文一顿就好了,可惜那个周医生竟然不动声色,代天文的父亲觉得事情很麻烦。
“代先生,不用送了。”来到咖啡厅门口,周从文回头看了一眼代天文的父亲,淡淡说道,“我以后不想遇到他。”
“是是是,我回头就把他送去澳大利亚。”代天文的父亲终于松了口气。四尺的腰弯成直角,脂肪挤在一起向上顶着膈肌,让他呼吸苦难,额角青筋鼓起。
可是代天文的父亲不敢抬头,他只想把这位小爷送走。
刚才接到赵总的电话,着实把他吓了一大跳。
赵总是他的财神爷,稍有得罪以后自家别说挣钱,就算是想维持现有的基业都做不到。
代天文的父亲心里明镜的,虽然不知道儿子闯了什么祸,但见面教训一顿,让对面的小爷开开心心的最重要。
周从文听到代天文的父亲沉重的呼吸声,隐隐有支气管痉挛的迹象,微微摇头,上了柳小别的车。
看到虎头奔远去,代天文的父亲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