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缝合自己觉得不稳的地儿,生怕漏气。
这才是应该的,陈厚坤的手术做的太冒进了,张友越看越是迷茫。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怀疑是自己看错了屏幕,已经做完的手术是潘成在做,而笨拙的那个才是陈厚坤。
陈厚坤的手术水平已经这么高了么!
张友觉得后背有一股寒意从尾椎升起,一直到后脑。
通电一样,张友打了一个哆嗦,直接进入贤者时刻。
呆呆的看着屏幕上吸引器把温盐水吸走,陈厚坤似乎觉得还不够妥当,他又冲洗了一次,再次胀肺确定,这才结束手术。
张友已经完全看不懂手术了,他表情痴呆,眉头紧皱,一直到下个患者出现在屏幕上。
此时会堂里的议论声大躁,仿佛海浪一般。
“另外一台手术是谁做的?”
“不是说帝都的潘成教授做直播手术么?为什么有其他术者在做?”
“难道潘教授做的第二台?也不能啊,我看术者好像不是他。”
张友耳朵里听到很多同行发出的疑问,心里很是茫然,仿佛一直在下雪,白茫茫的一片,说不出来的难受。
“主任,陈厚坤接下一个患者了。”
“你去看看第一个患者的胸瓶,是不是有漏气,随时和我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