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师傅做那种事情！

白龙也从识海里跳了出来，它眼神复杂地看向帝凌渊。

“主人……你……喜欢你师傅？”它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它并不是对这种事情有所排斥，相反的，它觉得这事帝凌渊并没有什么错，只是月卿现在还那么小，主人也才十五，现在这样是不是……太早了？

喜欢？

帝凌渊点头，“嗯，喜欢。”

见他答得这么肯定，白龙恍惚了一瞬，接着反应过来他说的喜欢，跟自己说的好像不是一个意思。

“我是说，男女之间的喜欢，不是师徒之间的。”

“这有什么不同么？”不都是喜欢么。

白龙有些语塞，一时竟想不到要怎么解释。

它只是一条龙啊，纵使是神兽，它也是兽啊！而且还被关了那么多年，记忆都还没怎么恢复呢，它也不是特别懂好么，现在竟然要教人分什么是喜欢！

“咳咳。”

它清了清喉咙，郁闷地说，“主人，男女之间的喜欢与师徒之间的喜欢是不一样的，你刚刚那样的行为作为徒弟是不可以做的，如……”

“那怎样才可以做？”

白龙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帝凌渊给打断了。

他皱着眉头，在玄天宗呆了两年多，别的师徒相处的方式他也清楚，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有些不妥，但他们的情况不是不一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