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评定闹得秀家很不好受,尽管大部分职位都被秀家的盟友拿下,但是丰臣秀次这一个之前还被打上“罪臣”标签的家伙,现在居然就直接和秀家唱起了反调,再加上北政所和浅野长政的态度都让秀家感到一阵心季。
一开始秀家还选择和他们好好谈,你退一步我退一步,你拿这个位置我要那个位置。
可是到了最后,秀家自己的火气也上来,对于十人众的位置也更加坚持。
整个评定结束之后,秀家不复昨日那般喜笑颜开的模样,秀家撇开了其他人板着脸离开了大坂城本丸。
从大坂城本丸下城,在丰春家的藩邸内看到了之前负责遣送关东军势后返回大坂的藤堂高虎,秀家直接将今日在堂间所经历的事和他和盘托出。
说道激动之处,秀家压低着声音,身体颤抖着想着藤堂高虎发出质问道“他岐阜孙七凭什么?要不是我他早就被茶茶堵死在高冈了!
还有北政所,我们都是她的儿子,我还把她从涌泉寺中救了出来,她凭什么这么对我!”
藤堂高虎理解秀家为什么这么生气,他对着秀家说的“当初殿下就应该直接向我下令,让我直接带兵上洛博杀出天下来。
那个时候正是东西两军损失惨重的时候,只要我带着关东主力抵达京都,则天下可定。又何必像现在这样看别人的眼色?”
“我其实已经有预料到他们会对我产生抗拒,毕竟整个庆长之乱闹得这么大,凭什么就我坐收渔翁之利?
我只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这么急不可耐,时间还没过去1个月就已经互相连通针对我了。”
“殿下当初就不该让我解散军势,如今若是有大军在手,岂有他们放肆的机会。”藤堂高虎对于他们的行为也及其不满,但是更多的是在对秀家发牢骚。
“要我说殿下对待他们还是太仁慈了,别人先不说了,那个岐阜中纳言又凭什么坐到与殿下一样的位置上去。”
“那是北政所的意思,当日北政所直接点了我与孙七的名。”秀家对着藤堂高虎解释道“那种情况下我又怎么可能一个坐上去?那不是成了众失之的了?
至于让你提前解散军势那更是有说法的,几万关东大军聚集在京都又有什么用呢?我有什么理由去消灭大坂和岐阜的势力?若是用强的话天下大名比视我为仇寇,我秀家名声何在?
与其几万大军在京都空转,不如留少量精锐其余尽数散去,还省了一笔军费了。”
“那殿下我们现在怎么办?”藤堂高虎向秀家询问起接下来的方略问题。
可是现在的秀家刚从气头上平复下来,还没有想到接下来改怎么走,正欲回答他的时候,外面的侍从来人通报说“主公,北政所在御本丸设宴,邀请殿下前去。”
听到这个信息的秀家一脸不可置信的扭头看向来人问道“北政所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邀请我赴宴?”
“听来人说是家宴,只邀请家里人参加。”那名侍从答道。
藤堂高虎听闻抢先问道:“可有询问还有那些人被邀请了吗?”
侍从答道:“这...属下未问。但是来人说‘听闻左渡守入城,北政所邀请左渡守一同赴宴。’”
左渡守是藤堂高虎的官职,北政所要摆家宴让秀家去秀家还能理解,但是让秀家的家臣与秀家一道去确实出乎了两人的预料。
秀家将头摆正看向藤堂高虎,高虎与秀家眼神教会“北政所这是什么意思?早上敲打了我们一番,现在给一颗甜枣给我们吃?”
“是不是甜枣,得去吃了才知道。”
“是...那我去为主公物色两件好一些的礼物?”
“天色不早了,礼物什么的挑两件上号的杭丝带上就行,这个时候特意准备反而容易让人误会。”
秀家匆忙换了一身衣物再次登城,由于秀家藩邸的位置和秀次等人的位置并不挨着,且是从玉造口登城的,所以两人并没有在路上碰到。
当然也有可能秀次今天就没有下城,此刻的他已经在北政所设宴的地方等候秀家了。
当秀家赶到设宴地点的时候,果不其然出席的都是北政所认为的亲藩大名。包括木下家定、丰臣秀次、丰臣秀胜、丰臣秀保、丰臣秀贞、浅野长政、浅野幸长、小早川秀秋在内的多位大名。
除了以上这些人之外,还有福岛正则、蜂须贺家政、堀秀治等少数丰臣谱代大名与会,如果要说有什么特点的话,那恐怕就是与会之人或多或少过去曾经被北政所教养过。
与早上的评定不同的是,御阶之上只有一个位置,那是主座自然是由主人北政所座的。
秀家被引至御阶之下右一的席位,这里是北政所之下第二人的位置,在秀家的对座坐着的正是丰臣秀次。
而秀家的家臣藤堂高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