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流放、驱逐刑罚的人更有数百,仅仅这三项加起来一年就有千余人口的出入了。
就算这里面不是所有人都会判流放虾夷,但是一年稳定数百人的人口秀家算是给虾夷争取到了。
而随着随着他统治逐渐残暴,民间沸腾不断,民众与官府奉行之间冲突更是平常,今后7年间因为各种原因流放虾夷的犯人足有上万之众。
“所以...藤堂去了虾夷,你现在没有侍大将可以用了是吗?”秀吉被秀家的天马行空的想法整的心情不错,因此对着秀家刚刚所说的话总结道。
秀家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确实是这样的父亲。”
“我明白了,但是弹正那家伙不能出来,居然对我说出如此狂妄的话来,当日若不是你.....”秀吉难得大发善心,决定大赦秀家麾下的几个家臣,但是话说道一半却又止住了。
那日两人在大坂城内发生的争吵是两人都不愿意的面对的,在想到当日的情形时候,秀家居然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右手拇指。
“就这样吧,你现在可以回去写信了,让他们早点整备好军势,做好出阵朝鲜的准备。”
原本因为虾夷的事儿而高兴起来的秀吉,突然又冷面的对着秀家下达了逐客令,随后在秀家的礼送中离开,似乎不愿意在这里多呆一分钟了。
秀家回到自己的藩邸,便写信了一封解封花房正幸和颕娃久虎等人的书信,同时也写了一份对冈利胜的愧疚,表示自己此次没有能力将他放出深表遗憾。
秀家将信件交给自己的近侍笔头香川景则,看着这个比自己年级还小3岁的年轻人,脑海中突然有了不一样的注意。
“五郎三郎今年十七了吧。”秀家对着他慰问道。
“主公记得整清楚,在下从天正十二年1584年香川家降服主公开始,便跟随在主公左右了,如今已经7个年头了。”
“七个年头了也够久了,半兵卫他们普遍跟了我2年就出去历练了。”秀家对着香川景则说道。
“在我身边做侍从目的是跟着我学习军略和兵法,以及处理事务的方式。你既然跟了我这么一定也学到了一招半式了。
征朝马上就要开始了,在是武士们证明自己最好的机会,可惜我此次征朝不能参与了。”
听到秀家的感叹,香川景则对着秀家安慰道“主公无需介怀,就算此次无法前往朝鲜,想来今后对明作战时候,关白殿下还是会想起你的。”
秀家感动的拍了拍小弟的肩膀说道“正是因为我无法前往朝鲜,我才希望你能够去朝鲜建功立业。这是一个好机会,向你的父亲、叔父证明自己。”
听到秀家的回答,香川景则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秀家“您的意思是,是想要让我从近侍众离开,回到自己藩内成为一名香川家武士吗?”
香川景则很快就意识到其中的问题,自己是秀家的近侍,身为近侍就是在外以秀家的身份去替秀家处理事务,在内服侍好秀家的日常起居。
既然眼下秀家不会随军团出征朝鲜,他作为近侍就应该常伴秀家左右。可是秀家却让他随军出阵,这两个问题显然是互相矛盾的。
想要这么做只有一个可能,自己从近侍众中脱离,回到领内以香川家武士的身份参与此次出阵。而这一点也是秀家所想的。
经历了此次出阵大将筛选困难,秀家愈加觉得自己的谱代家臣青黄不接断层太过严重了。
为了加快家内武士的成长的步伐,有必要利用此次出征朝鲜的机会,对领内武士好好锻炼一番。
而香川景则作为现如今香川家唯一成年的继承人,将来势必继承香川家的2万石领,自然要好好实践一番。
“是的,你此次送信河越之后便不用回来了。”秀家对着香川景则鼓励道“希望你能在朝鲜屡建奇功,到时候我见你遍不是称呼你为五郎三郎了,而是香川大人了。”
从秀家手中接过这封沉甸甸的信件,香川景则内心五味杂陈。
尽管在秀家身边多年,见贯了秀家多年秀家身边的近侍离开,但是当自己有朝一日也成为其中之一的时候,他还是多少有些不舍。
香川景则沉默了几秒之后,用膝盖向后膝行两步,郑重的向秀家磕首行礼“这么多年谢主公培育之恩,我五郎三郎和香川家绝不会忘了这份恩情。”
其实香川景则是作为香川家人质送到秀家身边的,当时的他还是一个乡下流鼻涕的少年。
因为他的父亲并不是香川之景,而是他的二弟香川景家,头上面还有两个哥哥。
可是赞岐一战将香川家打的人口凋敝,香川景则被迫成为家督香川之景的儿子,被送到了秀家身边为人质。
这么多年过去了,香川之景也没有生出第二个儿子出来,香川景则又是秀家的近侍,他的继承权在香川家内部非常稳固。
送别走了香川景则,秀家又想躺回到菊姬的大腿上去休息,却听到外面有人通报道“主公,羽柴少将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