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只能对着左右武士说道“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吧,由丰臣家的旗本于我一道回去,路上必然是没有安全问题的。”
尽管他的近侍和旗本再三据理力争,但是依旧被他拒绝了请求,孤身一人带着东西与香川景则返回利府城。
他的速度算快的,从石卷城出发在第三天晚些时候终于回到了利府城内,此刻利府城早已被秀家控制,原本尹达家的尹达笹纹早已被秀家的龙胆五七桐纹替代。
尹达政宗来到利府城下驻足了片刻,似乎是在感受这边的气氛,此次入城对自己的尹达家的影响极大,若解释不清很有可能尹达家就此灭亡,自己也再难有从这里出来的机会了。
香川景则也不赶他,反而像是在看戏一样看着尹达政宗这位曾经的奥羽霸主最后的时光。
但是...尹达政宗从来都不是一个服输的人,他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鼓了一下励,双腿一夹马腹催促战马向内而去。
像造反这种大事,不论尹达政宗来的多晚,秀家和浅野长政都必须第一时间召见他。
而为了体现出对尹达政宗这事儿的重视,秀家召集了在利府城的麾下重臣一同列席左右对其施加压力,就是要让尹达政宗明白,这事儿不是随意可以湖弄过去的。
在外面还有以尹达成实为首的尹达家臣16人旁听,以此来体现公正性。
在重臣身后和垣廊上的是列席的甲士30人,一旦尹达政宗罪成,便会上前将其拿下,并且在必要的时候维护现场的局势。
“大纳言殿下!浅野侍从殿下!我来之晚矣,来之晚矣”
然而与秀家预料之中被两名武士看押着进来不同的是,尹达政宗此次隔着老远就开始呼喊秀家与浅野长政的名号,并小步快跑的奔入殿内,伏倒在两人面前。
尹达政宗用他那带着哭腔的语气对着两人呼嚎道“今日能见到两位无恙,是臣下最安心的事情了。臣下统御家臣不利,以至冲撞了两位大人,还请两位恕罪,要惩要罚我政宗绝无二话!”
说着还用袖子擦了擦眼角那本就没有的泪水。
尹达政宗的行为其实很聪明,他很清楚今天议论的是什么事,是他那封内通一揆书信密谋造反的事儿。
可是他先对此避而不谈,好像压根没有这个事儿一样,向给前日利府城兵乱定性,就是自己这边的问题,以此向秀家示弱。
其实他这么做是很冒险的,因为秀家和浅野长政是带着秀吉的公差来的这里,尹达家对他们动武,与密谋造反实质上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所以尹达政宗才在秀家开口之前,自己先对这次武装冲突的定性是冲撞】而不是兵乱。
因为他很清楚,重点不再这事儿的定性上,书信的事儿一旦定性确实,自己这事儿也就不再被关注了。
反之若是书信脱罪了,自己此刻先一步示敌以弱,反而让对面伸出来的刀不好下手了。
果不其然看到尹达政宗这番模样,浅野长政先一步开口说道“今日所议之事,左京大夫应该心里清楚了吧,其他小事暂且不提,你书信内通一揆的事儿先解释一下吧。”
其实秀家是打算顺着尹达政宗的话先把前日的武装冲突定性的,既然是你尹达政宗扯开的话题我顺着下去对你处置你也没话说对吧。
但是浅野长政的突然开口让秀家把都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最让秀家难受的是,浅野长政也不知道是不是嘴瓢了,居然带了一嘴其他小事】,你这算不算对前日的兵乱定性?
你都说了小事了,秀家到时候若是再揪着不放不是显得我小鸡肚肠?
因此当浅野长政说完的时候,秀家条件反射似的朝他盯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很可惜这抹眼神浅野长政并没有看到。
“今日我来就是为了辩白此事的!”尹达政宗开口解释道“在下并不清楚什么信件,此事乃是奸贼对臣下的攻奸!
我对关白殿下的忠心,对大纳言、浅野侍从的敬重之情日月可鉴,还请两位大人明察!”
对于尹达政宗不承认此事,秀家与浅野长政早有预料,随即拿出信件原件给他看,并向他求证道“这信件上的字迹与花押经过多人比对确认,确实是你书写的模样,还有什么可作假的吗?”
问话的是浅野长政,秀家此前与其说好,此次问询边是以他为主。
毕竟秀家的身份有些特殊,再加上此前秀家与丰臣秀次两人在吾妻城的对话,再对尹达家重处,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然而秀家却注意到尹达政一个不为人注意的小动作,他似乎在用自己的手指对着花押比划着什么。
片刻之后他似乎送了口气,答复的语气更具有信心的答复道“两位大人,这封信绝对不是出自我的手笔。”
“不是出自你的手笔?你是说上面的笔记和花押不是你的字迹咯?”浅野长政质问道。
“看起来确实像我的自己,不过听闻这封信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