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七章 在下法名:天海(5.4K)  备前宰相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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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心崇传站台的,其实就算秀家不来,整个禅兴寺上下再由传闻,他们这位新主持背后的靠山大的下人。

只是没想到这位主持的靠山,居然是现如今的关东一把手。

佛教在日本的兴盛和当权者的庇佑是脱不开的,禅兴寺是所以最近的百年间没落的厉害,不就是因为战国乱世没有站山头的缘故嘛。

战国乱世不比当年室町幕府统治时期,大明门自己尚且自顾不暇,豪族之间的战争,大名之间的战争都会影响到寺社的香火。

有大名照着还好说,像禅兴寺这样的,从建寺开始就没有靠山,全凭自己名气站稳关东十刹之一的寺庙,在乱世中自然成立了最先被开刀的对象。

巅峰时候拥有佛殿、法堂、僧堂、经藏、山门、棱严塔、昭堂等建筑无数的禅兴寺,如今仅剩一座明月院撑门面了。

僧侣们更是早已不复往日的荣光,饱一顿饥一顿的过活。

秀家刚一露面就献上佛礼1000贯,绢20匹,粮20石作为以心崇传继任主持的贺礼,这番厚礼也算是帮以心崇传在这些僧侣面前打响了名头。

作为寺外之后之人,秀家有幸参与了以心崇传继任主持的仪式,可是在这其中缺是一句话都没有机会说的,全程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这个事儿。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秀家总是有意无意的感觉周围有目光看向自己。但是又想到自己的身份确实特殊,即便在外面也经常引人关注,秀家这才没有主意。

可是当典仪全部结束,后面的事儿就是禅兴寺内部的仪式和会议了,作为“外人”的秀家与其他一同来观礼的寺庙僧人一起被知客僧引往一旁的偏殿,禅兴寺上下已经为这些客人准备了斋菜。

直到众人在知客僧的接引下逐渐离去,秀家终于发现了此前那种感觉的出处,那是来自远处有一名身穿黑色僧袍的中老年僧人的注视。

只见那个师傅大约60上下的年纪,眼角和两鬓已经满是岁月的痕迹,却站在那里用他有神的眼睛直勾勾的想象秀家,嘴角微微翘起,好似在看自己的猎物,又或是一件欣赏的艺术品一样。

秀家注意到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头轻轻像一遍歪去,这是他习惯性的自我放松的方式,说实在的被一个老头子盯着看这么久,确实有些渗人。

在日本战国这个平均年级35岁的时代,一名60岁上下的僧人绝对是一位老者了。

也许是久久不见秀家这尊大佛出来,知客僧专门派了一个小沙弥上前接引秀家:“大纳言殿下,我等已经为您准备了斋食,还请移步用膳。”

然而秀家还是没有行动,继续饶有兴致的看向对面的老僧,那名老僧也没有行动,继续坐在自己刚刚的垫子上,直勾勾的看向秀家。

夹在中间的小沙弥见秀家没有理会自己,又扭头看了看另一个防线的老僧。他很想说些什么,但是没有开口,转身离去去找自己的师傅搬救兵去了。

秀家看不透对面老僧的意思,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对自己的兴趣,可是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干坐着吧!

过了片刻小沙弥引着刚刚的知客僧进来看了一眼,发现两个人都这么直勾勾的看向对方没有其他行动。

拿捏不准的他将小沙弥留下,嘱咐他给两位添一杯茶水之后便转身向内禀告去了。

不多时知客僧又带着两个小沙弥捧着斋碟入内,分别放在了秀家和那名老僧面前,也只有这么时候让老僧的目光稍稍从秀家身上偏离开来,双手合十向面前的小沙弥道谢。

只听那名知客僧说道“我家主持说两位是有缘人,能在我禅兴寺惺惺相惜,必然有说不尽的话要道。

敝寺也愿意暂借一块地方给两位说说知心话,因此让我把两位的斋碟奉到这里。

只是我家主持也说了,这里毕竟是大雄宝殿,是我佛门主殿,两位如果有什么话也请注意一下时辰,敝寺今日有大典是不留人夜宿的。”

说罢便招呼小沙弥离开,离开的时候特意在门口招呼刚刚的小沙弥等在门口,如果两位要添茶水主动一点,平时负责在这里拦住想要进去的人。

秀家不知和那名老僧“瞪”了多久,最终还是自己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见自己的“禅”功被破的秀家叹了一口气,索性拿起面前已经凉透的素斋吃了起来。

对面的老僧见秀家不再和自己“对峙”,突然有些失望的闭上了眼睛,面对秀家端坐于蒲团之上,手中转着佛珠念起了经文。

直到吃完眼前的斋饭,向门口的沙弥讨了一杯热茶下肚的秀家,见对面的老僧再也没有变化,内心再也按捺不住,主动上前坐到了老僧面前的蒲团上说道“在下是丰臣秀家,不知大师尊号。”

听到秀家上前询问的老僧这才把眼睛睁开,脸上再次带上了笑容,只是这一次多少有一丝诡计得逞的笑容。

“我还以为殿下会如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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