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自己这个故事,直接狠狠的处置了织田信包就行了。
像现在这样看似处置了织田信包,但是却留了一手。毕竟挑拨重臣这样大的重罪,即便切腹都难减其罪,哪里是现在这样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可以过去的。
但是秀吉也非常清楚,秀家是绝对动不得的,毕竟秀家是自己公开的养子,也是自己最重要的助力,甚至有人传言自己的这个天下有一半是秀家打下来的,足以看出秀家在丰臣家中的威望。
此刻的秀家已经深深感到了危机感,秀吉的态度与雍正在处置年羹尧之前何其的相似。
前世的秀家看电视剧看到这里,都会深赞雍正的深谋远虑,唾弃年羹尧的嚣张跋扈,自己一直认为如果自己穿越回去绝对不会像年羹尧做的这么失败,自己一定会隐藏锋芒拒绝表现的太过亮眼。
但是当自己成为电视剧中的“坏人”,秀家才发现事实并不是自己想象的这边简单。自己平时对人都是很低调很平和,从没有电视剧中“坏人们”的标志行为。
甚至自己一直认为,自己是标注的好人剧本。
但是就算秀家再敬小慎微,依然被秀吉惦记上了。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自己的地理位置决定了自己的处境。
试问一下明清的皇帝,会不会允许山西或者东北存在一个统兵数万人的封建王存在呢?
秀家的眼神一直盯着秀长,心中有许多委屈不知道怎么吐露“叔父,我不认为我是织田大人表述的这般存在,不信不可以去询问美浓其他的大名家,我待他们如何?”
秀长伸出手作出下压的姿势,口中他说着缓解秀家情绪的话语“我信,我信,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信吗?”
但是秀长旋即又冷了一张脸看向秀家说道“你还记得两年前,我在尾张幕府外和你说的话吗?”
秀长所指的是,秀家从近江独自依然来到浓尾合战的前线,向秀吉递交三河奇袭的方案时候,秀长劝说自己不要太过表现的话句。
秀家肯定的回答道:“孩儿当然记得,那日夜晚的对话,孩儿即便今日依旧犹然在耳。”
“既然记得,你觉得你这两年做的如何,知行又长上几分?”秀长皱了皱眉骂道,眼见秀家没有回复,又向秀家责问道“听闻大僧督也是被你从冈山赶出来的?”
秀家有些奇怪的说道“大僧督?是指前田玄以大人吗?绝对不是孩儿的手笔,孩儿甚至出手保全了他,将他送出了城去。大僧督返回大坂后是这么表述事情的吗?”
“是不是这么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怎么做的。”听到秀家的辩解,秀长没好气的说道“隐瞒田亩的事情每家都有,为什么把事情做的这么难看,事后为什么不向兄长解释过来龙去脉吗?”
秀家愿望啊,当日处理完家内事务,第一时间就赶回了大坂。
谁知遇到鹤松出生,秀吉都无心理政了,整日待在茶茶房中,自己递交了几次求见的请文都没批复,后来也是秀吉派人通知自己先去美浓上任的啊,怎么这还能怪到自己头上啊。
秀家现在是彻底迷惘了,如果在给自己一次机会,自己究竟是去还是不去呢?
秀家向秀长作出了解释,秀长听着秀家的解释叹了口气,秀家本以为是其理解了秀吉的难处,谁知秀长脸色一摆对着秀家呵斥道
“八郎啊八郎,别以为你年纪轻轻就文武双全,这个丰臣家离了你就运作不起来了。我看你是昏了头,被利益蒙蔽了眼睛,你要知道你可不是丰臣家的家主!”
秀长的厉声呵斥,让秀家一下子认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今日话题聊到这里才算真正步入正题,前面的内容全是在为这一刻做着铺垫。
秀家知道虽然秀长此刻对自己很严厉,但是他是真心对自己的好的,反观那个开始和自己玩表面政治的“父亲”才是自己最应该小心的存在。
秀吉对秀家宠爱吗?
答案一定是肯定的,从历史上秀吉强行将秀家立为五大佬,甚至说了出五大佬所有的议题必须由秀家的同意才能实施的条件,等于给历史上的秀家一票否决权,可见对其的信任。
但是这些信任的前提都在与秀吉对秀家绝对了解,对秀家有着绝对的掌控上,秀吉并不怕秀家造反。
相反,秀家是秀吉在五大佬中最容易掌控的存在。
但是现世不一样了,这个年幼的秀家在过去确实给了秀吉很多惊喜,但是在天下稳定只有,秀家的实力让秀吉越发惧怕,因为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懂这个孩子,发现自己并不能掌控其。
他与秀家的关系虽然名义上依然是父子,但是已经疏远到外样大名的羁縻关系。
回想一下秀家过去一段时间对秀吉的称呼多是使用“关白殿下”而非“父亲大人”,其实从称呼中就能看出秀家自己对秀吉态度的转变。
而相比较历史上其他的四位大佬,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