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般姿态,似乎有些飘飘然,丝毫没有反省的感觉。”
秀家扭头瞧了一眼清水信也,这也正是自己昨日疑惑的问题,昨日夜晚的对话,语气说是谢谢,不如说是一种炫耀更恰当。
昨日的丹羽长正像是在和秀家说“我丹羽家还没有完,宇喜多殿下不会后悔交本家这个朋友的。”
现如今清水信也问到秀家这个问题,秀家也产生了考较的想法,扭头向他反问道“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清水信也思考片刻后说道:“我昨日本以为是丹羽家痛定思痛,接受了被削减十之七八的事实,并且知耻后勇,想要恢复丹羽家旧时的荣光。但是现在想想,是我想错了。”
“哪里让你觉得不是这样呢?”秀家继续问道。
“正如丹羽长正大人所说,他们家已经成为丰臣殿下的直臣,另外那几位大人也与其一样,或投效关白,或投效丰臣参议,早就和他没有瓜葛。
但是今日依然以上位者的姿态,就好像是在和殿下介绍自己的家臣一样,正常的武家哪里会犯这样的错误出来。”
清水信也说道了点子上,秀家对他的回答很满意,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得到秀家的鼓励之后,清水信也继续说道“刚刚殿下可能没有注意到,我在一旁看到几位大人的表情有些尴尬。
现在回想来看,也不知到底是不是那几位大人主观想要见殿下,其中又有多少是被丹羽长正殿下拉过来的。”
“哎~难道真的是当局者迷吗?”秀家忍不住的叹息道
这面简单的问题,就连年级只有十五六岁的清水信也都能看清,为什么丹羽长重和丹羽长正俩兄弟看不清呢?
或许就是仙丸过继的时间点太过巧合,给予了丹羽兄弟俩这面不切实际的错觉。
根据历史来说由于仙丸在1582年就已经过继给了羽柴秀长,因此在丹羽长秀死后,丹羽家被改易时候,纵使羽柴秀长照样为他们美言了几句,依然没有让他们产生这种错觉。
但是现如今沉浸在美梦中的俩兄弟是怎么都劝不醒的,现在秀家纵使想要去劝,只怕还是会被他们当做嫉妒而厌恶,只能期望他们早早的认清现实,脚踏实地的给秀吉奉公了。
秀家一行人到达大坂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8月底,丹羽长正等人需要带着家眷继续北上,于是和秀家等人在尼崎分道扬镳。
前几日见到的青山宗胜、青木一重、和桑山重晴等人由于需要参见新主公丰臣秀长的缘故,与秀家一道转道向南往大坂而来。
而也只有在和丹羽长正分开之后,跟在队伍后边的桑山重晴等人这才变得没有这么拘谨。
在淀川边等待渡船的时候,青木一重、和桑山重晴俩人就主动往秀家这边靠了过来套套近乎,话里话外无一例外都是“以后都是给丰臣家打工,还请秀家多多照顾之类的。”
这样的场面话三两句话都嫌多,话题很快就转入正题,与秀家有同战之缘的桑山重晴作为代表率先开口问道“羽柴中将似乎和我等旧主有些情分,想来丹羽家在丰臣参议和羽柴中将的佐力下很快就能实现复兴吧。”
秀家听到他的对话,套有兴趣的说道“你等已经转投丰臣家,还牵挂旧主,丹羽家有你们这样的家臣才是真的荣幸啊。”
其实这个问题,正是秀家前世一直想要思考的。
在历史上德川幕府建立之后,包括户川达安在内许多的宇喜多旧在臣服德川之后,或多或少的都给与了再流放八丈岛的秀家一些帮助,为后世的美谈。
但是作为当事者他们和德川家来说,身为德川家臣,享受德川俸禄,却依然思念旧主,是否对得起德川家开给他们的工资呢?
“不过你们猜错了,我与丹羽家并不熟络,不论是丹羽修理还是两位大人都只有数面之缘。或许秀长叔父与丹羽修理有些交情吧。”
几人正说着话呢,摆渡秀家渡河的船只已经靠岸,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音。领头的事务官还是秀家的老熟人,“老阴阳人”片桐且元。
“哎呀~哎呀~,羽柴中将等候多时了吧,下官这一接到下面的禀报就马上过来了,可惜有些日子没有骑马了,技巧上有些生疏,以至来晚了,还望殿下赎罪啊。”
见到大坂这边来人,青木一重、和桑山重晴识趣的先向秀家告退后离去。
秀家用余光顺着他们的方向望去,那些与他们一道的武士正似乎正期盼着他们的回复,可是谁知他们只是只是隐隐的摇了摇头。
“武士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刀、甲、马,东市正这可不应该啊。”见到片桐且元下船,秀家主动靠了上去,对着他调戏道。
“左中将批评的极是,我回去之后这就抓紧练习起来,你也知道大坂城刚刚建立,政务上面的失事情牵扯了我大部分经历,才会这样的啊。”
听到秀家的“责备”,片桐且元笑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