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借我们的名义掀起的叛乱,本家绝对没有有一丝非分之想。”
香宗我部元亲老成持重,先一步向秀家摆清态度。只是他的这个态度并不是秀家所期望的那种,因此秀家也只是对于他的称述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
“你说你伊予之地的乱局和你长宗我部家没有关系,这件事儿关白殿下相信才好啊。”秀家对于亲泰的表述不是很满意,只是悻悻的回答了一句。
有时候秀家也是奇怪,都是混政治圈的老手了,为什么香宗我部亲泰还不理解秀家的意思,偏要在外面绕圈圈,就不能单刀直入,给秀家所要的东西吗?
“长宗我部家想要自证清白,只需要带兵前往伊予参与镇压叛乱就行了,最好亲手砍下金子元宅的首级,献给关白殿下,你们根本不需要来求我什么啊。”
秀家所说的不无道理,只要用行动证明自己和金子元宅没有关系,长宗我部家就能撇清自己身上的污点。但是关键就在于怎么作出行动。
秀家的回答有些置气,且不说长宗我部家已经向秀吉臣服,是秀吉的家臣,没有主家的命令私自起兵恐怕惹来主家更大的猜忌,这也是他们今日前来冈山求见秀家的原因。
等了这么久秀吉都没有从大坂传来要求长宗我部家发兵的命令,只是让长宗我部元亲前往大坂自述错误,使得信亲等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但是对于信亲等人而言,能够命令他们发兵的不止有丰臣秀吉,还有羽柴秀家本人。
毕竟他们是秀吉赐给秀家的寄骑。
只要秀家同意他们出兵伊予,那么长宗我部家的危机就能缓解,不然眼睁睁看着别人平定一揆,长宗我部家将会一直背负掀起叛乱的污名。
可惜秀家并不准备这面轻易的让他们置身事外,毕竟这个消息本是就是秀家透露给大坂方面的,没有攫取足够的利益不是亏大了吗?
“这也正是我等今日所来的目的,恳请左中将下令,允许长宗我部家起兵加入到镇压伊予一揆的行动中去。”长宗我部亲和还是太年轻了,沉不住气直接在一旁插嘴说道。
“呀,这不是香川家的五郎次郎大人吗?怎么今日也来冈山做客了呀。只是不知道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和我说话呢?”
秀家的语气存在变化,从前半段的调戏转变为后半句的严厉,很明显秀家对于长宗我部信和的插嘴非常不爽,因此还特意提及他香川家的通子“五郎次郎”以示羞辱。
“五郎次郎”并不是长宗我部亲和的通称,而是香川家继承人的统称,每一任香川家督都被称为“五郎次郎”。
但是今日秀家旧事重提,着实让长宗我部亲和措手不及,脸上带有一丝羞怒不敢回嘴。
叔父香宗我部亲泰发现了亲和表现的不对劲,伸手拉扯了他一下让他冷静下来,微微欠身向秀家说的“长宗我部家受命于殿下,未有殿下命令不敢私自集结军势。今日前来乃是向殿下请命而来。”
“我有些好奇,今日究竟是长宗我部家在于我会谈,还是香宗我部家在于我会谈,怎么每次提议都是由安艺守你提出的。”秀家用扇子遮住自己的嘴巴,阴阳怪气的问道。
但是旋即语气变得极为强硬,顶着长宗我部信亲历声呵斥骂道“长宗我部家是死绝了吗?为什么当主不出来说话。”
秀家突然发怒,着实惊吓到在场的几人,香宗我部亲泰、谷忠澄等人纷纷将目光看向坐在他们身前木那的家督信亲,等着他的回复。
长宗我部信亲这两年的人生可以说是大起大落,长宗我部家经历秀家几次打击之后,使得其对秀家有了一丝恐惧,再也不是那个曾经敢于对秀家本阵发起冲锋的少年。
平日里他也不似过往的欢快,家臣们只当是因为长宗我部家图遭变故使得他变得沉默。
今日被秀家指着鼻子骂自己,游离天外的长宗我部信亲终于回过神来“哈衣,还请殿下允许长宗我部家发兵,讨伐奸佞。”
即便是开口说了花,长宗我部信亲的语气依然不带一丝情感,秀家甚至有那么一刻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废了,让秀家突然对这个男人失去了兴趣。
秀家摇了摇头,给予了否定的回答:“我想长宗我部殿下怕是误会了,你们可是关白殿下的家臣,在下哪有权利指挥你们呢。
况且伊予之敌不过是些跳梁小丑,已经有明石伊予守带领1万兵前去镇压,想来很快就能传来凯旋的消息。
况且你们刚刚受封备前赤坂郡还不足月,领地尚未掌握完成,让你们骤然聚兵,我实在是不放心啊。”
秀家的意思已经很明确的:前线多人够了,多你们一个不多,少你们一个不少。况且你们刚刚掌握被我翻了一遍地的赤坂,能不能根据军役状组织得起军势还是一个问号。指不定你们连对面的乌合之众还不如呢,让你们去说不定就是1+1<1的作用,完全拖后腿了
你们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