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已经是冬季,正是南蛮商人从日本返航的集结,而他还选择停留在这里就显得有些不同寻常了,秀家认为这可能回事一个良好的切入口。
可是在做的没有一个懂拉丁语啊,就连秀家也只懂得英语和少量的西班牙语。
不过好在拉丁语在欧洲是神圣的宗教语言,为了保证教皇对教权的唯一解释性,圣经在很长的时间内被禁止翻译为其他语言,只能用拉丁文进行解读。
这就使得可以很方便的找到传教士来进行翻译,同心众本想为秀家去南蛮町的教堂找一位传教士来翻译,船长弗朗切斯科却说船上有会说日语的存在,这道省了一番功夫。
谁知弗朗切斯科带出来的是一位喝的酩酊大醉的家伙,从他的衣着来看,丝毫不像是学的起语言学校的高级人才(在但是学习语言文化只有教廷学校会教,能去学的都是有钱人)。
就在秀家放弃准备亲自比划,将10枚金判拍在桌子上准备开始表演的时候,那名烂醉如泥的醉汉居然突然来了精神。
他伸手将桌上的5枚金判顺走,想要揣回兜里,嘴巴中唠叨着“日本国的黄金纯度还是很高的,只要愿意给我这些金判,我愿意为您翻译。”
秀家却死死抓住他的手臂说道“这可不是翻译的价钱啊,你得让我觉得物超所值。”
从刚刚那人的日语来看,他的发音还是比较标准的,这在留日的传教士中都不常见,何况一个普通人了,秀家也是因为见到了他日语口语能力,才选择给他一个机会,毕竟对于秀家而言,只要有出色的汇报,钱向来都不是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