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不肯动弹了。
“和琴酒一夜急行三十公里的人就这点能耐嘛。”贝尔摩德语气中充满失望。
“那是有枪在后面追……这两个性质能一样嘛。”黑木仁翻着白眼,“给我点杯冰水。”
贝尔摩德点单,黑木仁则是快速恢复体力,贝尔摩德将吸管怼进黑木嘴里后后者才生无可恋的吸入。
“我帮你定了明天上午的机票了,要我送你吗?”见黑木仁逐渐坐直了身子,贝尔摩德将自己的咖啡放下,问。
“不用了吧……”黑木仁叼着吸管含含糊糊回到,“我也没什么行李,早上打个车就去了。”
“哦?”
“……麻烦你了,明天请送我去机场。”
“真乖。”贝尔摩德笑开。
“不过话说回来,除掉格兰菲迪是你的主意还是琴酒的主意?”黑木仁问道,这是他整场戏看下来唯一没弄懂的。
“我的。”贝尔摩德扫他一眼,“格兰菲迪过来后就一直在查我,摸到莎朗这个身份后我就顺势让她死了,这才没暴露我们两个是同一人。后来想想他再这么查下去兴许会查到些不该查的,就只好弄掉他了。”
“那倒是活该。”黑木仁又瘫下去,“你没跟琴酒商量?”
“他只知道我要动手。”
“哦……”黑木仁低下头,很小声很小声的说道:
“那我和黑麦见面的事,就不要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