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用手朝现在这条一看卖相就十分不凡的巨舰指了指。
“现在的严遵仙槎应该能配得真人您了吧!”
……
此时在蒿里山顶端的神域的大殿中,五岳神已经齐聚一堂。他们占据了大殿中间的位置,而本地的主人蒿里山神只能一脸谦恭的站在一旁,作为陪同。
“诰贤弟……”
坐在最首的那个相貌魁伟威严,身穿青色王袍的中年人看着坐在他左手边的华山府君诰郁狩。
“你确定那个叫清微的道士拿出来的那种叫城隍的神位都是真的吗?跟我等天地所成的神位是一样的吗?”
“依我看诰兄这肯定是被对方给骗了。”
坐在下首的一个穿着红色王袍,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大大咧咧的说道。
“什么城隍,听都没听说过,保不齐就是太史局的那些道士们自己搞出来的护法神,就跟那些得了祭祀的英灵一样,其实天地根本不承认,没有权柄,出了自己的香火圈子还是个阴魂而已。”
“不然!”
华山府君诰郁狩摇了摇头。
“犬子现在就任华阴县的城隍,但是他的确在华阴县的时候拥有自己的权柄,而且就算他离开华阴县也神力不失,就跟某离开华山的情况一样,由此可见,这个神位天地是有感应的。”
“诰贤弟,你说的是真的吗?”
坐在诰郁狩对面的一个穿着黄色王袍的老年人用手摸着自己的胡须,脸带着意动之色。
“果真能够如此的话,那某等就算帮太史局这个忙也无不可啊!”
对于这个老者的话,在场的这些五岳神都很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没办法,从古到现在,所有的山川河流之中天成地就得神位基本都被人占了,一个空着的位置都没有了,除非是去抢夺别人的神位,否则五岳神的子嗣都已经没有合适的神位可以任了。
但神祇之间也是有潜规则的,就算他们是人间最强大的一批神祇,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抢夺别人的神位。当然,五岳神自己也多少还是要脸的,干不出来类似一千年后某个强大国家那种拎着一瓶洗衣粉就能悍然出兵欺负其他小国家的事情。
所以城隍神位的出现,对于五岳神来说还是比较重要的。
“兄弟们……”
此时,坐在首的那个穿着青色王袍的中年人霍然起身,看向了大殿外面的天空。
“太史局的那个清微来了!”
剩余的几个五岳神听到他的话之后,齐齐的抬起头,顺着中年人的目光朝着大殿的门外看去,只见一条流光溢彩,腾云驾雾,宛如仙槎的船只从天而降,徐徐的落在了大殿的门前。
在这条仙槎的后方,一个穿着一身白衣,英俊潇洒的年轻道人松开了手中握着的船橹,对着殿中的他们微微点头,似乎是在行礼。
接着下一刻,年轻道士从仙槎一跃而下,落在了大殿的门前,双手抱拳,一揖到地。
“太史局清微,见过五岳府君!”
“咦?”
一个穿着黑色王袍,面白无须,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看着眼前的这艘流光溢彩的仙槎,眼中露出了一抹贪婪的神色。
“原来我家的仙槎居然落到了你这个小道士的手中了。”
说着,中年人手一伸,朝着面前就抓了下去。
“正好,今日就是物归原主的时候。”
随着他的动作,一个巨大的手掌同步出现了在了大殿之外,朝着门前的严遵仙槎一把抓了下来。
看到这个穿着黑色王袍的中年人来就强抢的动作,华山府君诰郁狩皱了皱眉,脸色变得阴沉了下来,抬手就打算阻止。
但还没有等他出手,坐在他下首的那个穿着红色王袍,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已经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
“诰兄,不必如此着急!”
络腮胡子大汉冷笑了一声。
“如果那个清微连登贤弟的这一下都扛不住的话,那他就没有资格同某等谈什么……”
还没有等这个络腮胡子大汉的话说完,从仙槎的船舱中已经伸出了一只瘦小枯干的拳头。
砰!
一声巨响之后,大殿之外的那个巨大的手掌如遭重创,瞬间被打的粉碎。
“啊!”
在巨掌被粉碎的时候,穿着黑色王袍的中年人也跟着发出了一声痛呼,他伸出的手掌也跟着绽开了七八处伤口,金色的鲜血从伤口中溢出。
下一刻,一个瘦小枯干的老道士从船舱中迈步走出,眼皮抬起,神光一扫,威势凛然。
“登僧,你居然连老道我的座驾都敢抢,是想跟老道我打一架吗?”
在看到这个老道士出现之后,包括受伤的恒山府君登僧在内的五岳神齐齐站了起来,脸色惊讶。
“青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