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瞎搞的门派就是没有规矩,筑基这种随随便便就能成就的事情也要搞大典就不说了,典礼还搞得这么不伦不类。”
听到王轨的话之后,在场的这些道士虽然也都是上清派的人,但却没有一个搭腔的,甚至有些人还在心里腹诽。
“是啊,筑基这么随随便便的事情我们都做不到,可筑基要真是那么简单的话你王真人怎么也修炼了八九年才成就呢?有种你也跟清微真人一样三个月筑基,一年成真啊!”
“好吧,让我们去看看这个不伦不类的筑基大典!”
并不知道自己带来的这些上清派的道士正在心中腹诽自己的王轨一摆手中的拂尘,带头朝着那个侧门走去。
“潘师兄也是的,他不愿意来丢人现眼就让某来”
这句话才刚刚说完,王轨就听到从旁边传来了一个讽刺的声音。
“哎呦!贫道还当是哪位真人觉得来参加筑基大典丢人呢,原来是上清派的修道种子王轨王真人啊!”
王轨扭过头去,正好看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士带着一帮年轻的道士站在他的身后,用手摸着胡须,一脸的笑意。
在看到他扭头之后,这个老道士又一脸促狭的接着说道。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道都忘记了,王真人你现在似乎还没有破境成真,还称不起真人两个字呢,哎呀呀主要是太史局的人全都这么叫,搞得老道都忘记了王真人你也只是一个筑基了!”
看到这个白发老道之后,王轨默默的咬了咬牙,然后扭头就打算离开。
“怎么?”
那个须发皆白的老道士站在他的身后,用调侃的语气说到。
“上清真不愧是高门大派,一个筑基敢称真人也就罢了,居然见到老道这个真正的真人都不行礼的,哎呀呀老道真的是领教了,等见到青霞子的时候,老道一定得跟他说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一点规矩都不讲”
还没有等老道的话说完,王轨已经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咬着牙,双手抱拳,对着这个老道士一躬到地。
“末学后进王轨,拜见张冏藏张真人!”
“嗯!”
老道士用手摸着自己的胡须,笑吟吟的看着鞠躬的王轨,抬了抬手。
“王真人快快请起,其实老道就是随便说说,你上清派那么厉害,老道一个算命的,怎么敢让你王真人给老道行礼呢!”
“”
低下头去的王轨咬了咬牙,直起腰来,面无表情的说道。
“张真人,大典的时间就快到了,贫道就先行一步了。”
说着,王轨一摆袖子,对着身边的那些上清派的道士说道。
“我们走!”
“王真人,何必如此匆匆”
张冏藏用手摸着自己的胡须,笑吟吟的看着王轨的背影。
“老道也是来参加全真派的大典的,咱们两派一起如何?”
听到张冏藏的声音之后,王轨不但没有停下,反而脚步变得更加急促了。
“哈哈哈”
看到王轨的动作之后,张冏藏顿时朗声大笑。
“王真人,无需那么着急,小心脚下!”
“师伯?”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站在张冏藏身边,穿着道袍的年轻人脸上带着苦笑说道。
“您也不必如此吧,上清毕竟是道门大派”
“道门大派就怎么了!”
张冏藏用手摸着胡须,哼了一声。
“他潘师正既然敢勾结齐王夺了淳风你监候的位置,那就是在当面打我占验派的脸,给他王轨一个难看这是轻的,再过一段时间,老道还会送一个大礼给他上清派的。”
“其实也不能说是勾结吧!”
李淳风苦笑了一声。
“也就是齐王要塞那个宋玄白进太史局,又怕青霞真人不同意,于是走了潘师正的门路而已。”
“哼!”
张冏藏冷哼了一声。
“你说的这还不叫勾结,那什么叫勾结,这个事情淳风你不用说了,老道心意已定。”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冏藏冷笑了一声。
“那个宋玄白也是的,自己身上的血光之灾都看不到,还敢顶替我占验派的位置,老道倒要看他怎么死!”
“好吧!”
李淳风见劝不动自己的这个师伯,只能无奈的说道。
“那师伯你一定要自己小心,上清派真的不好惹。”
“放心!”
张冏藏用手摸着胡须,笑吟吟的说道。
“等大礼送完之后,老道我立刻搬铺盖卷去住青霞子的隔壁。”
“”
在谈话之间,张冏藏和李淳风带着占验派的这些道士绕过那些等着给傅奕的张道源他们上香的信众,从这个临时的侧